,簡直是大逆不道。我身為隋臣,跟他們勢不兩立。”武安福說的慷慨激昂,倒把胡謅八扯的道理說的氣勢磅礴。
“叔父當年的雄心,我也是知道一些的。其實說起來,少帥身為靠山王的乾兒子,倒是我的叔叔呢。”蕭皇后聰明機敏,立刻反應過來,先和武安福拉起關係來。
武安福微微笑道:“這麼論的話,娘娘卻是我的嫂子啊。咱們都是一家人,日後可得多親多近。”
蕭皇后忙道:“那是自然,日後少不得叫叔叔多費心。”
武安福道:“嫂子,既然是一家人,我就不說兩家話。我想要重新扛起隋室大旗,苦於找不到隋室的子嗣,不知道嫂子有什麼見教。”
蕭皇后聽了,愣了一愣,饒是冰雪聰明,心中也嘀咕著武安福到底打著什麼算盤。
“我近年來一直顛沛流離,倒也不知道隋室子弟何在,只怕都死在戰火之中了吧。”蕭皇后躊躇良久,終於回答道。
“哎呀,如此一來可如何是好?那李淵無恥之極,威逼利誘,實乃竊國大盜,還自稱受隋禪讓,簡直不要臉之極。我如今意欲和他們謀篡自立的唐交戰,只怕名下正言下順啊。”武安福一拍大腿道。
聽到這裡,如果蕭皇后再不明白武安福話中的意思,那便是白痴了。她忙道:“叔叔多慮了。叔叔乃是靠山王的義子,算起來也是隋室自家人,如今楊氏子嗣滅絕,尋找不見。叔叔忠心為國,何不自立為帝,繼承隋祚呢?”
武安福聽了一驚:“這如何使得,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蕭皇后道:“叔叔不必推辭。大隋滅亡曰久,若想收復山河,非叔叔這樣的俊傑才行。李淵那廝竊國自立,叔叔身為大隋皇室中人,比起他來更有資格,如何不可。”
武安福口中依然下答允,面上卻露出得意的神色來。蕭皇后哪裡不知道自己正說中了武安福的心思,當下一味苦勸,苦口婆心說了半天,武安福才道:“嫂嫂這麼說的話,武安福只怕是要身兼重擔了。”
蕭皇后道:“我身為大隋的皇后,若是公告天下,傳位為叔叔,自然是名正言順,授命於天,還請叔叔以造福蒼生為己任,接下這個辛苦的差事。”
武安福嘆息一聲道:“既然嫂子這麼說了,我要是一味推諉,反而顯得虛偽。不過此事事關重大,咱們還得從長計議。”
“一切聽從叔叔的安拌。”蕭皇后忙道。
又談了一會,武安福告辭離去。蕭皇后待他走了,才擦擦頭上的汗水,心裡默默希望這顛沛流離的生活能夠在自己榨出最後一點利用價值之後真正的結枺�H松���哿恕�
武安福暗中做了什麼王世充完全不知道,不過從陳智略手中接過武安福親筆所寫的和鄭聯盟,共同對抗李世民的書信倒是叫他略微的放了一些心下來。恰在這時,一直在山西駐紮的李顏櫻的五萬娘子軍也來到了洛陽附近,和段倫的三萬唐軍會合在一處,佔據了淮水北方,目的十分明確的針對著武安福。
有李世民的大軍阻擋,又有了武安福的承諾,王世充的心才終於從嗓子眼落回去。既然李世民選擇了硬來,王世充自詡也不是吃素的。何況唐璧,竇建德都已經答應帶兵來相助。鹿死誰手,未為可知。
這年三月,唐軍終於對洛陽展開了進攻,小規模的騷擾不時發生,洛陽附近的幾處鄭軍陣地相繼失守。在河南的平原之上,李世民的玄甲精騎發揮出了無與倫比的機動性和戰鬥力,鄭軍的步兵根本無法阻擋。當年李密的瓦崗騎兵就將鄭軍攪和的天翻地覆,如今面對更加強悍的唐軍騎兵,王世充只能選擇避其鋒芒。三月中旬,洛陽附近的鄭軍都被清理乾淨。唐軍毫無懸念的逼近了洛陽。
曾經埋葬了楊玄感和李密兩大梟雄夢想的洛陽堅城,這一次面對的是有天才之稱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