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擎不知道此時到底上演哪一齣戲碼,這個俊美的男子是冷冷姑娘的師兄?他有柔夫人救命的藥草?既然如此,為什麼冷姑娘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別靠近我,師兄,藥草!”
“師妹,既然你都親自赴約,我毋需奉還藥草,你也依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把藥草給你?”
駱冷冷不慌不忙的從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抵著自己的心窩處。
“冷冷姑娘?!”觀擎驚慌的大喊。
“如果你不將藥草交出來,你這輩子就休想完成你的野心!”
“有話好說,何必動刀呢,我又沒有說不把藥草給你。”張欽龔假笑,揚手招來手下,“把藥草拿來。”
不一會兒,張欽龔接過手下拿來的一個錦盒,他開啟盒蓋,裡頭赫然就是龍王須以及仙女羽衣花。
“觀擎,把藥草拿過來。”駱冷冷命令,手中的匕首沒有絲毫移動。
觀擎戰戰兢兢的將錦盒接過來,拿到她眼前。
“沒錯,這就是龍王須和仙女羽衣花,觀擎,將藥單送回去,照我留下的信去做。”
“等等!”張欽龔攔住他的去路,“哪這麼簡單就讓你將東西帶走!”
“師兄,我留在這裡還不夠嗎?你要的不就是我?你不想速戰速決,難道你想讓東方休閻追過來?我可事先警告你,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我相信那場擂臺賽你有參觀過,你自己心裡也有數,不是嗎?”
論武功,他的確不是東方休閻的對手,但是他懂毒,這一點是東方休閻防不勝防的!
“如果你以為你懂毒,就能制伏東方休閻的話,那你就太天真了!你別忘了,我可是在東方休閻身邊待了好長一段日子。”
“你做了什麼?!”他知道她的能耐,除了不能武,她什麼都行!
“現在的東方休閻百毒不侵,連你最得意,號稱無人能解的蝕心散對他也不會有任何作用。”
“你竟然……你是怎麼做到的?!”張欽龔眼紅的怒吼。
“毒經,我腦袋裡的毒經。”
“你!”
“讓他走,你就可以得到我腦袋裡的東西,否則,你就在夢裡尋吧!”
瞪著她毫不顫抖的手,和直抵著心窩處的匕首,張欽龔咬了咬牙,終於讓開。
“快滾!”
“等等,觀擎,平安到家時,送來一隻信鴿,上頭要柔夫人畫一株荷,她會知道我要的是哪一株。”
觀擎點頭,匆匆離去,躍上馬匹,快馬加鞭的趕回去,此時此刻他不知道能說什麼,他已經領悟到駱姑娘為公子做了什麼,眼前這事……怕也是瞞著公子的!
他必須趕緊通知公子!
“好了,師妹,我們該走了。”
“不行,我必須確定你不會在半途攔截他,我要等信鴿!”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拖延時間好等待救援?”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告訴你,東方休閻絕對不會追過來,因為他……我對他下藥,他更少要昏睡一日以上。”
“我如何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我。”
就這樣,兩人對峙將近一個時辰,一匹快馬奔來,一名鐵柔山莊的下人躍下馬,穿過張欽龔重重手下,將一封信交到駱冷冷手中。
駱冷冷驚愕的望他一眼。“為什麼還派人來?我要的是信鴿。”
“快看信!確定了好上路!”張欽龔沒將那名瘸著腿的下人放在眼裡。
駱冷冷得不到回應,只得拆信,那株睡蓮,確實是出自柔夫人之手,也是她要的。
“讓他回去。”
“不,夫人要小的留下來照應冷冷姑娘。”那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