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了起來。
“姐,有什麼指示?”
“你在那?方便嗎?”
“我快到賓館了,就我一人。”
“你在賓館?”
“我晚上住這了,不回去了。”
“你早說啊,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來電者正是蘇玉芳,“那我們當面說吧,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我過去吧,我這有車方便。”
“好,我在家等你。”蘇玉芳又說了一下位置,文光鬥對龍城名苑並不陌生,可以說是輕車熟路。
這麼晚到蘇玉芳家裡,文光鬥心裡不由有些飄,他狠踩油門,車子在賓館門前拐了個彎疾馳而去。
蘇玉芳穿著緊身的黑色羊絨衫,下身卻穿了一條休閒褲,當她開啟房門,文光鬥立時感覺到濃郁的居家女人氣息。
他的眼光掃了一眼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蝕骨的香味讓他沉醉。
“小夥子開車挺快啊,”蘇玉芳笑著說,“店裡服務員我早早就給她們放假了,明年這個店我也不想開了,店裡現在有些亂,只好讓你到家裡來了。”
說到生意,文光斗的大腦馬上清醒起來,“茶館不開了?店面兌出去沒有?”
蘇玉芳看看他,“說起生意,你兩眼賊亮,房東還沒租出去,你想幹?”
文光鬥一笑,“我早就琢磨著在城裡開家藥店,姐,你跟房東熟,說一聲吧?”水泥廠的牛大夫年前到店裡上了幾天班,他覺著這人還可以,南河的店現在不用太操心,到城裡開店就提上議事日程,母親田文麗可以到城裡的店裡來,然後再招一個服務員。
蘇玉芳笑笑,“沒問題,房東我挺熟,明天我就給她說說,別光說話了,快坐啊。”
文光鬥這才打量了一下蘇玉芳的香閨,收拾得一塵不染,井井有條,賓館出來的人打掃自己家也象是打掃賓館嗎?
蘇玉芳在茶几旁的沙發上坐下,茶早已泡好,蘇玉芳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放到文光鬥面前。她俯身倒茶,胸前雪白的山巒展現出誘人的曲線,文光鬥趕忙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蘇玉芳笑著說,“這麼晚叫你來,是想讓你給我出個主意。”
“姐姐有事儘管吩咐,不過,出主意,我怕出錯了。”他腦裡又浮現出林書亮的影子,一閃而過。
蘇玉芳卻主動提出來,“剛才在大堂門口那個人你也看到了,他是龍馳集團的老總。”文光鬥心裡一沉,蘇玉芳是單身,難道二人……?蘇玉芳好象看穿了他的心思,拿起茶夾打了他的手一下,“想那去了?”
文光鬥是聰明人,領悟得很快,他馬上笑道,“想這去了。”他指了指茶几上的茶壺。
蘇玉芳笑著說,“姐準備辭職了!”
她說得輕巧,文光鬥卻很震驚,“為什麼,姐?你可是實職副科啊!”作為女人,三十歲左右的實職副科在龍城也算鳳毛麟角,以後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且女幹部機會更大。
“不為什麼,就是想換個環境!”蘇玉芳收斂了笑意,“這些話你知道就行,你可不要跟別人說啊!”
文光鬥忙說道,“姐放心,弟弟嘴上還是有把鎖的!”
蘇玉芳笑笑,臉上表情很堅定,“我擔任賓館的副總都四年了,經理一般是從鄉鎮或科局副職過來的,從賓館成立就沒有內部提拔的先例,加上姐家裡的一些事,”她的表情有些黯淡,她停頓了一下,“這些年,我也接觸過不少人,也積累了自己的人脈,與其死守在這,還不如出去闖蕩闖蕩!”
她有些話沒有明說,作為一個富有誘惑的女人,整天又是乾的迎來送往的營生,許多人對她心生他意,她又很愛惜羽毛,不想名聲受損,又不想去作不願作的事情,這樣提拔更加無望,這也是她離開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