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出來,晚上我訂個餐,你要來啊。”
白鬱一頓:“今天晚上我吃不了,約了其他人,改天。”
——伊繆爾也定了餐,他把老婆忘了小半年,現在得先哄老婆。
劉易斯滿腹狐疑:“不是,白鬱,我就進去半天,你和誰吃飯,勾搭上誰了?”
白鬱嘆氣:“回頭再說。”
現在告訴劉,他非要嚇死不可。
劉上下打量白鬱,見他不準備解釋,曖昧的笑了笑:“行,難得有我們白醫生看上的,兄弟不打擾你春宵一度,那我們改天再約。”
他拎著風衣,起身離去。
訂餐不能取消,晚上,劉易斯就自己來到了餐廳。
這郵輪有好幾十個餐廳,有些席位緊張,需要提前預定,比如這家米其林三星的法餐。
他翻了翻菜譜,隨意點完後鋪開餐具刀叉,等著服務員給他上菜,結果剛剛端上來酒水,還沒喝呢,忽然隱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語調冷淡,咬字間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白鬱?
透過彩繪拼接玻璃的隔斷,劉易斯眯起眼睛——
確實是白鬱。
醫生穿了件純白風衣,菸灰高領毛衣,頭髮微微打理過,他甚至在銀框眼鏡上配了條同色系鏡鏈,鏡鏈垂到風衣肩頭,反射出細碎的銀光,而他那雙握慣手術刀的手正執著銀質刀叉,平穩切割著鵝肝和牛排,並將切好的食物遞給伴侶。
……
高冷醫生做這種動作,就挺……突然。
劉易斯端起紅酒,視線緩緩平移,想看看是哪個美人勾走了診所的高嶺之花。
當視線落到白鬱身邊人時,他噗的一聲,將紅酒噴了滿地,接著劇烈的咳嗽起來,手中的刀叉也乒乒乓乓落了一地。
侍者上前:“先生?”
劉易斯連忙擺手:“……沒沒沒沒事,讓讓讓我靜一會兒。”
說罷,他猛地喝了口水,腦子已經不轉。
伊繆爾?怎麼會是伊繆爾?怎麼可能是伊繆爾?
白鬱泡到了伊繆爾?
那他媽的可是霍拉德利爾家族的家主啊!
劉伊斯握著刀叉的手不
停抖動,一時間連醫生的死法都想好。
敢和霍拉德利爾的家主玩曖昧,醫生會是什麼下場?——投海?餵魚?碎屍?沉湖?
一想到血腥可怖的畫面,這頓飯吃的食不知味。
劉易斯木然攪動刀叉,他機械的吞嚥,機械的吞嚥,機械的回房,等到白鬱回來,然後機械地進了他的房間。
白鬱全然不知他給老闆幼小的心靈造成了什麼樣的震撼,他依舊抱著來歷不明的白金小貓,正坐在桌前寫畫著什麼。
而那隻貓正嚴肅的注視著白鬱的草稿紙,不時點頭,神態莊重的像上課聽講的學生。
劉易斯上前:“白鬱,你過來給我解釋解釋……哎你別寫了,先給我把話說清楚——等等,你在寫什麼東西?”
他搶過白鬱身前的草稿。
白鬱合上鋼筆:“見家長的計劃。”
“???”
劉易斯的三觀再次受到劇烈衝擊。
“見誰的家長?”
媽的,昨天剛見面,今天就已經快進到見家長了?
可伊繆爾不是父母雙亡嗎?見什麼鬼家長?難道一隻醫生不止勾搭了一個,還腳踏兩隻船?
劉易斯已經要厥過去了。
白鬱嫌棄地看他一眼:“當然是見我的家長,還能見誰的家長?”
雖然表面上他個小貓才認識,可實際上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他們是註定要攜手一生的人,而白父白母都是開明的人,白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