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就行了。”
安然點頭,又趕緊換了話題道:“後天我要去安王府給安王妃賀壽,殿下讓我問問先生,有沒有解毒藥丸什麼的,帶上身上以防萬一。”
嶽朝城詫異地看了看安然,得意地點頭道:“看來平王殿下總算是信任本公子的醫術了。王妃放心,這些東西從前我幫蜀王制作了很多,還有剩的。等會讓玉蘭姑娘跟我回去拿吧,一樣拿幾顆備著。”
而後,不等安然詢問,他又主動說道:“上次王妃說的那個藥,我調配了幾次,倒也有些效果,但對於很多年前的舊傷,效果就不大好說了。”
安然黯然地嘆了口氣,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安然一直等著嶽朝城提玉蘭的事,可直到離開,他都在裝傻充愣,一個字都沒提。
安然很為難,這位嶽先生是有真才實學的,王爺也需要這樣的人才,爹爹與他共事多年,應該也信得過他的人品。可是他這樣什麼都不說,暗地裡卻勾搭她的丫頭,到底算怎麼回事?要不哪天回蜀王府問問爹爹?
十月二十五午後,顧宛娘作為新娘子的舅母,帶著新娘子的嫁妝來到平王府的新房裡鋪床,獨孤家也來了兩個女人,據說是新郎的嫂嫂和嬸孃,雖然骨子裡看不起趙家和魏家這樣的小戶人家,但面子上還算過得去。
直到她們看到新娘子不下萬兩銀子的陪嫁,這才收起了小覷之心,暗歎想不到鄉下財主居然也這樣有錢。
要知道就算是她們獨孤家的姑娘出來,陪嫁也不過幾千兩銀子而已。家裡嫡庶那麼多姑娘要出嫁,要是一人上萬兩,還真沒幾家能陪嫁得起的。
而這個時候,安然已經帶著人來到了安王府。
安然恨安王恨得要死,可惜身為平王妃,她必須來。幸好她從小就慣會演戲騙人。
送安王妃的生日禮物,安然準備了一座由紫檀木為底架,用大塊天然香料堆砌雕琢成假山形狀,散發出氤氳芬芳的香山子擺設。這其實是她和哥哥大婚時,人家送的,不過她很不喜歡用香料,所以這名貴的東西一直放在庫房裡發黴。這次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另外,她還從自己的廢紙簍裡挑了一幅花開富貴的花鳥畫,蓋上雲夢真人的印信,讓表姨母派人送去自家店裡裝裱好,這就是一份極為不錯的厚禮了。
負責收禮的安王府管家看到平王妃這份禮單也是驚了一下。不說那座香山子本身就價值不菲,造型又好,絕對是千金難求,單是那幅雲夢真人的畫,也值幾千兩銀子。
管家不敢怠慢,立即將這兩件禮物連同禮單送人內宅。
卻說平王府的馬車從側門進入安王妃,直到垂花門前才停下,又換了暖轎到達安王府內院招待女客的暖香閣。
這暖香閣燒了地熱,溫度比外面高了十多度,安然在外間就脫了外面的銀狐披風交給劍蘭,墨蘭也只能留在外面,她只著扶著表姨母的手走進去。
“平王妃到——”
隨著內侍那尖銳獨特的嗓音,內室裡的女眷們全都停下交談,起身望了過來。
這還是平王妃第一次在宮外正式露面,很多貴夫人都沒見過,卻是聽了不少流言。
據說,這位出身寒門的平王妃有剋夫命,還被人退過親的,平王娶她,不過是做個幌子。這不,自從她嫁到平王府,就一直躲在府裡藏著,根本就不敢出來見客。
內室門口的繡簾被高高打起來,一個身段苗條,十六七歲的女子扶著隨侍女官的手走了進來。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亮。
只見來人身穿月白色繡大朵勾線牡丹花的夾襖,大朵大朵的牡丹花以金色大紅兩色絲線扭在一起勾勒而成,極為清新別緻;下身系一條同款花色的八福長裙,只是裙襬處多了幾朵滿繡牡丹花;外罩一件金鳳翱翔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