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敢舞八佾,就有些問鼎的味道,雲戰歌也知道,再演變下去就得真的不可收場了。
這一夜張鳴這個曾經是楊百戰手下先鋒,而如今已經能夠獨當一面很多年的軍界大佬跟雲戰歌密談足足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後,兩者似乎搭成了某種協議,秘而不宣。
這一夜令狐偉回到令狐家別墅,閉口不言云戰歌跟張鳴的秘密會面。
陳國強則驅車把雲戰歌帶到一個海邊秘密廢棄的加工廠,血sè監獄那一群人便是暫時落腳此處。
雲戰歌看到那群誓死相隨的兄弟一個個磨刀霍霍的模樣,下達了第一條命令:今晚,血洗澳門地下勢力!(未完待續。)
正文 166。戰歌一怒,蒼生顫抖(六)
雲戰歌不是那種事必躬親的人,這些年事必躬親的事情多了去了,自從他再次踏入這座都市開始,就開始漸漸喜歡上了一條命令下達出去,然後這座地下世界為之沸騰的感覺。
上者勞智,下者勞力大抵便是這個道理,不然,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人擠破腦袋攀爬上位,哪怕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夜風習習,吹拂著雲戰歌的臉龐,漆黑的深夜給人一種yin沉的感覺。
今晚,他雲戰歌要血洗澳門地下世界,不為令狐家,只因為張一刀勾結端木家族重傷自己的兄弟,而端木家族,此刻在雲戰歌的眼中,早已經別判了死刑,無人能救。
廢棄的加工廠雜草重生,鮮有人住,那群血sè監獄的傢伙得到命令之後就悄然消失在這個黑夜之中,就像不曾出現過一般。
陳國強緩緩走到雲戰歌的身邊,目光有些複雜,沉默半晌,終究沒有說話。
雲戰歌是什麼樣的人物?
從陳國強的姿態之中就猜到了一些貓膩,輕輕拍了拍自己身後的衣服,雲戰歌眺望著這座城市,似乎有些不為人知的感慨,莫名其妙的說道:“國強,你說,這麼一個小漁村,這麼久發展到今天這樣繁華呢?”
呃?
陳國強怔了一下,訕訕一笑,哪有半分軍人的威嚴?
只是撓了撓頭,笑而不語。
雲戰歌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你是在好奇,我跟張鳴達成了什麼協議吧!”
心中心思被窺破,陳國強也不尷尬,自是笑了笑,靜待下文。
雲戰歌仰望著星空,然後眺望了眼這座城市遠處的燈火闌珊,輕聲說道:“當年雲耀那老頭子,將整座遼東省差點夷為平地,後來率領著龍門三千死士,踏平西南,平定那些苦寒貧瘠之地的刁民的造反,這是何等的氣概?他雲耀是我這一生仰望的背影,但是,這次回京平淡的緊,京城那些紈絝也好,大家族的公子也罷,也沒怎麼跳出來蹦躂,我不相信我回京,他們會一點也不知情,平靜之中恐怕孕育著某些不為人知的yin謀,而我,從雲耀口中得知一些外人所不曉得的秘聞幸事,我這可不算太笨的腦袋,總算是琢磨出了一點蹊蹺,索伽山之約,強者之戰,老頭子恐怕沒什麼勝算,所以就一直逼我成長,他是怕,怕他撒手之後,偌大個龍門人心不古的人多了去了,指不定那時候我當真四面楚歌無法破局啊!”
這一刻,陳國強有些感同身受的看著雲戰歌,身為北方軍界陳家的人,他知道大家族的人兒,人命就他孃的忒賤了點,今天輝煌無人能出其右,指不定明天就橫屍街頭,就連自己這顆腦袋,雖然比不上雲戰歌那顆腦袋金貴,但是他明白,在這個北方,他這顆腦袋還是挺值錢的。
無關官場規矩,能夠屹立百年,最短也是半個世紀的家族,誰沒有一兩個死敵勁敵?
而偌大個龍門站在華夏國的風口浪尖,他雲耀樹敵無數,自然明白雲戰歌的富貴,可不是險中求,而是靠著實力,一點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