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管一口茶還沒喝下,突然大聲的咳嗽,臉色都發紅了,花娘一看馬上跑去拍著陳總管後背說:“你怎麼了,你可不要嚇我呀”
“我我…我…我”
“你別急,我剛剛是逗你的,我叫蜂王了,他一炷香時間就能趕來!”花娘焦急的說道,又對旁邊侍女說道:“快叫大夫”
“哈,老頭子我也是逗你的,哈哈”陳總管說道
花娘一怒揮起拳頭“嘭”一聲,將陳總管打出庭外,吩咐侍女說道:“走我們回房”
陳總管站起,摸了摸口角鮮血說道:“脾氣幾年不見倒是見長了”
一群土匪嘻嘻地說著**言語,豪情巨賭進入大堂,隱約看到一人坐在寨主大位上,眾人忙著跑進去“撲通”跪在堂上說道:“少寨主,小的們不是有意來遲,只是對近日有些事情時間不明白,記性不好還望少寨主能減輕,小的們的責罰”
辰鼎笑著剛要出聲,一人走了進來,這人玉樹凌風,手持雙鞭走進看著跪地人,打了個哈切,用鞭子敲打敲打說道:“今天你們可來早了”
“不不不,少寨主您早您早”眾匪還以為是少寨主在諷刺他們,這時辰鼎說道:“這位就是少寨主也就是蒙天魁的兒子?想不到這麼大了?這才四年吧!”
眾匪大驚說道:“蘑菇溜哪裡的,什麼價(你從哪裡來的,幹什麼的?)”
“二掌櫃的(二當家)”
“哈哈哈”眾匪笑道“老子們跟著蒙大當家拉桿子的時候,你他孃的還不知道在哪?”
辰鼎臉色一變說道:“天王蓋地虎(你好大膽子,你敢來氣你祖宗)”
“老子插了你(殺了你)”土匪說道
少寨主攔著那匪說道“哈哈,可是有貨?甩個蔓吧(報個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辰,單字一個鼎”
“什麼,辰鼎叔父”
“呵呵,總算有個打的燈籠的人了(睜著眼的人)”辰鼎說道
“裡梁四(先鋒官),還不快快向二掌櫃罵錯(道歉)”
那位剛剛要殺辰鼎的土匪頓時兩腿一軟跪在地上喊著說“辰掌櫃饒命,饒命啊”
辰鼎笑了笑說道:“以後燈籠掛高點(眼睛睜早點),別象他一樣自己插了自己”辰鼎指了指旁邊躺著的屍體,匪徒們看了看那腦門上有一個洞的土匪不禁打了個冷顫,少寨主說道:“在下,為蒙老瓢把子的乾兒子—蒙天歌,從四年前就聽聞辰鼎大哥的偉績,記得辰大哥還送了我們寨主一件寶物—絕武罩,那可是個寶貝,我知道此罩曾經將黑狼幫的幫主給生生煉化了,此罩可是轉對付修習武學之人,我們寨主也將此罩放在總堂以防刺客搗亂,不知辰叔父您是否碰上收了”
“呵呵,天歌侄兒諾,給你,我辰鼎給人東西是絕不會要回的,這個你放心”辰鼎說道
蒙天歌接過絕武罩說道:“辰叔父今日來訪,一定是要見老瓢把子的吧!”
眾匪一見本寨之寶在他人之手,於是更加堅信這位中年男人一定就是,地莽寨的二當家,一直以為這個山寨只有一位寨主和少寨主,當有匪賊立功求賞時,老瓢把子從沒封過二掌櫃,原來是沒人的功績大過眼前此人,甚至立下功勞在人家眼裡不值一提,那麼還有何德何能要求封掌櫃呢,這不僅僅是封不封的問題,若是封個搶錢搶的多人做個三當家四當家的,你讓這位開山立寨之人回來咋想,呵,我跟你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打下山寨,人家後來的就因為搶的錢多就封個掌櫃,我當初為啥那麼賣命,我後來點豈不是輕輕鬆鬆就能混的上個當家的?眾匪一明白這個頓時更加敬重辰鼎了
辰鼎點了點頭,蒙天歌說:“乾爹,近年身患疾病無法見人,今日他兄弟來了,我想幹爹定是想見,我這就領您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