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一起的,而那個女子是那碧劍劍宗弟子的女兒,嘶”馬龍倒吸了口氣:“難道說剛剛那人是碧劍劍宗的人?可是碧劍劍宗怎麼同時要乘上這艘船呢?難道是為了前幾日才剛剛實施試探碧劍劍宗的舉動而來?”
馬龍痴痴地站在那裡思索著,被削髮的侍衛手撐著地,扶著船板站了起來,馬龍輕吐一口濁氣,搖了搖頭口中冷冰冰語氣不改:“快點將人全部清除出來”
侍衛點了點頭低聲道:“是”
船艙包間裡的人看到了完完整整的事件經過,雖然不屑侍衛的懦弱,但是走到釘在船板上飛鏢時,還是不免看上一眼,有得好多事,想要用手去拔下飛鏢,但是他們卯足了勁居然無法撼動飛鏢半寸,侍衛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差點奪掉自己性命的飛鏢,眼眶中居然出現了淚水
馬龍匆匆走出了船艙,清晨的高空空氣十分的颯爽,但是也是十分的寒冷,馬龍雖然是武修之人,但也不是什麼不懼寒不懼熱的痴呆木頭人,微微裹了裹身上衣服,站在甲板上焦急的四處觀望,他在尋找他心中所念之人
辰鼎昨夜僅僅睡了幾個時辰便被後半夜的寒風凍醒,不得不催動身上武氣來驅寒,不得不說年少時,雜學武學為自己帶來了常人無法企及的武氣,硬生生的扛到了清晨陽光的射來,辰鼎看了看懷中酣睡的小懶貓,僵硬無知的臂膀依舊這般保持著
突然一個身影擋住了微乎其微的陽光,原本還有一絲暖意的辰鼎不由皺起了眉頭,抬起自己頭顱望向了此人,陽光令辰鼎只能看到黑乎乎的模樣,但是按照此人衣著辰鼎問道:“馬龍?你來這裡幹嘛?”
馬龍看到辰鼎懷中酣睡的辰璐,低聲問道:“前輩你們就這樣在外面睡了一夜?”
辰鼎抖了抖眉頭低聲說道:“不然呢?”
馬龍蹲了下來,將自己的衣服脫下披在了辰璐身邊,辰鼎看著馬龍動作疑惑道:“你這是在怕我被凍著?”
馬龍愣了愣看向辰璐的眼睛終於移開盯向了辰鼎,一向以冷峻示人的馬龍噗嗤一笑點頭道:“是,你凍著了怎麼和我們宗主合作,我可不能將這樁大交易給毀了”
辰鼎點了點頭:“謝馬老弟了”
馬龍愣了愣,其實他很不適應陌生人如此稱呼自己,因為這樣顯得十分的粗俗,不過念著辰璐面子,馬龍還是勉強的擠出一抹笑容:“聽說前輩你是碧劍劍宗的?”
辰鼎眼珠一轉點了點頭,馬龍繼續追問道:“你懷中女兒是丁。。?”
“丁璐”
“哦,她也是碧劍劍宗的?”
“你這是在向我打聽什麼嗎?”
“前輩可以不答,但是我保證這艘船會立馬調轉方向不再駛向我宗總壇”
辰鼎瞬間大腦內就計算了千百般抵達馬龍口中宗派的方法,其中包括挾持馬龍,但是如此做來倒顯得不是那麼的明智了,武力解決問題向來都是下下之舉
辰鼎輕吐一口濁氣還是打算將辰璐完全拋開,搖了搖頭道:“還不是,怎麼了?”
“呵,沒什麼,就是擔心你們碧劍劍宗忽然湧上一大群人要到我們宗門,不可能不懷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馬龍說著觀察著映入陽光中辰鼎的面孔,波瀾不驚
辰鼎抿了抿嘴道:“你知道了什麼直接說吧,這樣繞來繞去,於你於我似乎都沒什麼好處”
“既然前輩都這麼說了,那麼晚輩就只好執行了”
辰鼎笑著點了點頭,馬龍臉色一變,忽然退後憤怒的說道:“你和那個謝曉雨以及你給你女兒請的一群侍衛到底要到我們宗幹嘛?你若不說我立馬將船艦身中裝著的炸藥全部點著,大家一起死”
馬龍歇斯底里的咆哮聲將辰鼎懷中的辰璐吵了醒來,周圍原本打拳習武健身的黑衣管理會以及身著落雁服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