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喜歡,哪裡能是什麼簡單之人。
想到宮裡那些皇子和惹了他的皇子生母,老國公的心一跳。
西涼的子嗣單薄,但只有一個皇子能長到成年的,也只有這一朝代。
這宮裡,最後活下來的皇子只有越檀,作為最後的勝利者,有那麼多人都想要越檀死,可是他還是活下來了,難道越檀在這其中,真的乾乾淨淨,不染塵埃。
想到這裡,老國公不自覺屏息,不敢再細想下去。
越檀對他們的縱容,就像是人對螻蟻,因為傲慢,所以不屑一顧。
這大周的國君,也不知是用了手段,能夠在他這外孫心上紮根生長。
他原本是打算對姜善出手,現在卻打消了這個念頭。
留著姜善,也許對西涼百姓來說,是個好事。若是姜善死了,背叛了他,越檀拉著全天下一起陪葬,那就實在可怕至極。
姜善可沒有老國公想的那麼多,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摸到怎麼能夠讓白唸的意識快速地進入下一個幻境。
但是成婚無疑是能夠迅速確立兩個人關係的步驟,儘管繁瑣,他還是表現得興致勃勃,非常認真。
他想,等著事情結束,白念醒過來,也許他們可以嘗試看看再辦一次更為浩大的婚事。
免得總是有人異動,老想著挖白唸的牆角。
他可以肯定,白唸對他,可以交付出性命,在戰場上,他是相信他的,但是在情感方面,白念卻總是不夠自信。
不然的話,他根本不需要耗費努力,就可以輕易地一路闖關,像那些番邦故事中的騎士一樣,一路披荊斬棘,然後把美麗的公主帶走。
不對,從某些意義上來說,白念是那條惡龍才對。
在這種雙方都沒有阻礙的情況下,姜善同白念舉辦了一場盛世婚禮,沒有姬姜那種閃閃發亮的神蹟特效,但也是舉兩國之力同慶。
大婚當夜,兩個人就上下問題,進行了深入探討。
姜善說: “朕覺得,應該秉持傳統美德,尊老愛幼,你較我年長,總該讓我一,依著我的心願。你看人家老夫少妻的,哪個不是老的讓著小的。”
“那尊老呢。”
姜善說: “這種體力活,就讓我這個年輕些的做嘛。”
越檀:……
“為什麼怎麼說,理都在你這邊?”
姜善笑道: “你又不是第一日認識我,應該知道,我這個人,素來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的。如果旁人讓我吃了一點虧,那說明,他馬上就要倒大黴。”
越檀又問他: “我同旁人,在你心裡原來是一樣的嗎?”
姜善想也不想就反駁說: “那能一樣嗎,你是我的皇后,我只同你睡。”
越檀糾正他說: “你也是我皇后。”
姜善拉下簾子來: “新婚之夜,談這些東西多掃興,咱們還是先來做些尋常夫妻之間有意義的事情。”
比起身經百戰的姜善,沒有記憶的越檀顯得很沒有經驗。
而且雖然容貌變了,越檀的敏感點可一點沒變,他稍微生出一點掙扎之心,就被姜善的發起的猛烈進攻弄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很快西涼的大本營就被大周國君插上了自己的標記。
疾風驟雨之後,勞累了一日的越檀沉沉睡去。
然而等到了早上,越檀說: “你同我說過,沒有過別人。”
姜善點點頭: “自然沒有。”
甭管是幻境中還是幻境外,他都只有過白念一個。
越檀盯著他,發出了靈魂的拷問: “那昨天,你為什麼那麼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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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都在做客,家裡事情比較多,還有明天上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