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敬堂心不甘情不願的從皮夾裡抽出五百塊美金遞給凌柏光,“那女人全身上下沒一處長得像雲笙。”慶瑞怎麼會要她,他真搞不懂。
“那又怎樣?”言慶瑞冷冷地回他一句,堵得叔敬堂一個屁都不敢放,他說得沒錯,他要什麼樣的女人,從來不干他們屁事,只是他玩遊戲沒半點規則可言,最後還讓他輸了五百塊,這才令人生氣。
“那你賠我五百塊美金。”叔敬堂毫不客氣的伸手跟言慶瑞要錢。
“你們兩個拿我的私生活打賭,我都還沒跟你們算賬,你倒好意思跟我要賭金。”言慶瑞不置可否的冷哼。
他懶得理他們倆,更不想隨著他們的胡亂起舞。
他昂首闊步地走開,而叔敬堂則不甘願地在後頭追著要那五百塊美金,而凌柏光則因這天外飛來一筆的彩金,心情樂不可支。
今天是他的幸運日,他決定進賭城好好的賭一局。
鈴鈴——
“不要接,我來。”
咚咚咚的,彌生搶著跑去接電話。
“喂……哦。”是找小弟的。
“方彌風,電話。”語氣不甚善,彌生態度不滿地坐回沙發上,手上拿著遙控器,將電影片道一臺一臺地轉著,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心在看電視。
方家的人都察覺到她近來的轉變,心情陰晴不定不說,而且還一聽到電話鈴聲就驚跳起來。
“怎麼,你在等電話啊?”她大嫂剛煮好晚餐,就恰好看到彌生急著搶電話的一幕。
“沒有。”彌生覺得自己很沒用,幹嗎傻傻地呆等他的電話,他五十萬給了她,之後便沒了下文,那也是他家的事,她幹嗎心虛,覺得自己那一夜不值得五十萬。
她實在犯不著一天到晚提心吊膽著,更何況,他那天就那樣走了,甚至沒留下她的電話,他是絕對不可能打來的。
但,彌生又想,他是公司的董事長,要是他想要她的什麼資料他都能拿到,或許有一天他想到了,要是真打電話到家裡來找她,那怎麼辦?
彌生大半個月來都心神不寧,有時候還懷疑自己的手機是不是壞了,一天到晚拿家裡的電話撥打自己的手機測試看看能不能通話。
“彌生、彌生,這是你老闆是不是?”她大哥指著報紙上的新聞湊到她旁邊坐下。
彌生看了一眼,心陡地一緊。
那感覺好怪異,兩人明明是那麼生疏,可偏偏卻又做過那麼親密的事,彌生看著報紙上那張依舊冷然的容顏,胃不斷的湧出酸意,那種感覺像是在難過,而她難過什麼呢?她不懂。“他哪裡好?”彌生覺得他差勁透了,都已經成家了,卻不斷在外頭拈花惹草,她心裡冷哼一聲。
彌松卻不已為然,“你老闆哪裡不好了?年紀輕輕的就事業有成,而且你看,他長得蠻優的耶!”依男人的眼光來看,彌生的老闆不只年輕有為,還有一種獨特的魅力,男人看了就想跟他成為哥兒們,而且依他的判斷,他還覺得臺揚航空在第二代接班人手中營運只會更好不會變差。
“看來你們公司的股票可以買,你們臺揚現在一股多少?”
“我又不玩股票,我怎麼知道?”彌生口氣有些差,不想再跟大哥談論到有關他的事。
“你們公司不分紅嗎?他們沒配股給你們嗎?”
“有啦!每年年終的時候,除了領一個半月的獎金之外,公司的確會配股。”
“那那些股票呢?”
“我隨便丟著。”
“你若不要,就拿來賣我。”彌松在學校當老師,領乾薪的日子無法滿足他,一天到晚做發財夢,可是公益彩券發行都已經一年多了,他半張彩券也沒買過,彌生一點都不瞭解她大哥。
倒是懷孕的大嫂馮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