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蛇叔卻毫無眷戀的拒絕了她的好意——一把火,燒燬一切,再次失蹤了。
也許,這輩子她都不可能再見到他了,但是,這並不重要,只要知道他還活著,而且活的好,見與不見,又有什麼關係?
“真正是個怪人!”展白嘆道,“他這麼做,目的何在?”
“他只是想要見我……”西門金蓮揉著長長地頭髮,低聲道,“那個老頭張鐵漢,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只怕我們剛到揭陽,他們就已經佈置好一切了,否則,他早不賣翡翠毛料,晚不賣翡翠毛料,偏偏就等著那一天?明著引誘她上鉤而已。
“真是怪人,既然要見你,自己找你就得了,何苦弄這些花樣?”
展白笑道,“不過,只要你開心,什麼都是好的。”
“他要把一些翡翠毛料送我,怕我不收!”西門金蓮苦笑道,“蛇叔就是這樣的人,我保證,那張現金支票,他們根本就沒有動上面的錢。”
“算了,你也別想太多,我出去買早飯,你起的早,如果這個時候休息一下?”展白道。
“我不困!”西門金蓮道。
“那就坐坐吧!”展白說著,起身出門。
這裡展白剛走,西門金蓮就聽到敲門聲,以為展白忘了什麼,當即提高聲音道:“自己開門進來!”
“我沒有鑰匙啊!”門口有人低聲叨咕了一句。
“你以前沒鑰匙不都……”西門金蓮說到一半的時候,陡然醒悟過來,門口的那傢伙根本不是展白,而是徐逸然那個無良的傢伙,這人醫術不錯,但並不代表著他就能夠給木門看病,讓人家開門。
所以,西門金蓮很不情願的挪了一下位置,站起來走過去開了門。
“哈羅!美麗的小姐,早上好!”徐逸然一本正經的笑著。
西門金蓮看著他那個模樣,強壓下想要罵人的衝動,哼了一聲,轉身向著裡面走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徐逸然也不在意,隨手關了門,在她對面坐下來,然後,眼觀鼻,鼻觀心,一本正經的坐著。
兩人呆呆的坐了大概兩三分鐘,西門金蓮承認,她的耐心沒有徐逸然好,當即問道:“你就來我這裡坐著?”
“要不,我還能夠怎麼樣?”徐逸然抬頭看著她,隨即一本正經的問道,“難道你暗示我……”
“閉嘴!”西門金蓮不在乎展白和她說幾句曖昧的話,但是這個人,實際上他們本不算很熟,她可是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玩笑,“你要是再說這個,你就出去吧!”/開:心‘讀;吧’發/“我……”徐逸然很委屈,坐著不說話不成,說話也不成,讓他怎麼辦才好啊?而且,他已經很端正自己的態度問題了。
眼見西門金蓮繃著臉,徐逸然不敢再開玩笑,忙著笑道:“你別生氣,我找你有正經事情。”
“什麼正經事情?”西門金蓮問道。
“你的那個蛇叔——具體的症狀,你再描述一遍?”徐逸然道,“電話裡面說的不清不楚的。”
“他人都死了,還說什麼啊?”西門金蓮窩進沙發裡,輕輕的嘆氣,“倒是累你白跑了一趟。”
“西門小姐,我是個大夫,你何苦騙我?”徐逸然笑道,“我不知道你和那個蛇叔是什麼關係,但是,能夠讓你想到來求我的,絕對不是普通人!如果他真死了,你會不傷心?”
“我有不傷心嗎?你那隻眼睛看到的!”西門金蓮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哼了一聲。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不但不傷心,你還有些高興。”徐逸然笑問道,“來吧,說說——到底是什麼症狀,你怎麼就想到我了?”/開:心‘讀;吧’發/“就是全身腐爛,還有一些醜陋的宛如蛇鱗一般的東西覆蓋在上面,咋一看,宛如鬼魅。”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