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範。
吃過早餐後,兩人離開了家裡,街頭上壓根看不到一輛車,偶爾還能看到幾個趕集的路人。
“咱們起這麼早上哪啊!”趙依雲問道。
“你不是想證明韓宇的清白嗎?正好我也想去見證一下,咱們這會兒先去他贊助的希望小學吧!”石小凡說道。
“希望小學?那可遠著呢!我聽說是郊區的大山裡,距離咱這得有上百公里路吧!”趙依雲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頭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計程車從街頭疾馳而過。
不過司機顯然已經看到了石小凡和趙依雲二人,又在前方掉頭快速開了回來。
“兩位要上哪去,我上夜班正要下本呢!現在這個時候可打不著車啊,我就做你們最後一筆生意。”司機大哥打著哈欠道。
“我們去紅領巾希望小學。”趙依雲說道。
司機面色一驚而後說道:“上哪幹嘛去啊!鳥不拉屎的地方,連路都還沒修好不說,聽說那的校長開的是賓士。而學生吃的比豬食還差。而且那個村一般人還不讓進,村口還有專人看管,碰上省裡領導視察什麼的。裡面的吃得比飯店還好。”司機不住的搖頭,顯然他對這些事情比較關注。
“你是怎麼知道的?”趙依雲問道。
“咱車隊裡一個弟兄就是從那個村子裡出來的,自從開了個什麼鳥基金後,村裡的學校翻新了。那弟兄就將自己的娃兒送回村子裡上學。可沒想到過了一年回去自家娃娃瘦的跟猴似的。他上學校評理,還沒一群不知哪來的流氓痛扁了一頓。不過對方給了一筆不小的封口費後,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司機皺著眉頭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趙依雲顯然有些不太相信。
“小姑娘一看你就知道涉世未深,現在的社會什麼樣的事情沒有,這樣的事情又算得了什麼?有錢能使鬼推磨。聽說那學校的校長挺牛逼的,估計社會的捐款都被他私吞了。”司機不住搖頭,感慨世態炎涼。
“還去不去啊!”石小凡在一旁不冷不熱地問了一句。…;
“就算你們要去,我也不載了,太遠了我還得回家睡覺去,不然疲勞駕車可受不了啊!”這顯然是司機的藉口,他是壓根不想到那個地方去。
“要不咱先去仁愛敬老院吧!”趙依雲說道。
“好啊!”石小凡點頭。
兩人上了車後,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他們一眼。笑道:“二位是義工吧!我勸你們還是別去仁愛敬老院了。去過那的義工再也不會想去第二次的。”
“為什麼?”兩人疑惑地盯著司機。
“仁愛敬老院的硬體設施確實是市內最先進的,條件也是最好的。但不知為什麼,裡面的管理團隊是一群混混模樣的傢伙。進去做義工的年輕人,除了不能攜帶各種通訊裝置以及照相設施外,還無時不刻被那些所謂的管理人員看著。”司機說道。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簡直目無王法。”趙依雲怒不可遏。
“哼哼!王法?還是要回到那個老問題上。現在的社會靠的就是錢,背後的老闆有錢有勢。”司機一臉不屑地說道。
“你可知道老闆是誰?”石小凡問道。
“我只知道不管是希望小學還是敬老院都出自同一個基金會的捐助。基金會的創始人正是市裡的大企業家韓宇。”司機說道。
這時,坐在後面的石小凡同趙依雲皆是陷入了沉默。
很快車子便停在了敬老院的門口。現在是早上六點,只見有不少老人腿上只放了塊薄毯,衣衫單薄地坐在院子裡的輪椅上。
老人們神情呆滯,而身體隨著習習寒風,不住的瑟瑟發抖。
“草,這算什麼事啊!”石小凡怒聲自語,而後大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