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然後縱身撲了上去。
劉慶功快速抓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扔了出去。這一次梁玉紋爬了半天才爬起來,剛要再次撲過去,楊洛喊道:“行了!”
梁玉紋看著楊洛說道:“再來,我一定能打敗他。”
楊洛搖頭:“你的體能已經到了極限,在這樣下去,估計你得在醫院躺上兩個月。”
說完環視一週,“你們還看什麼?”
楊洛的話音剛落,那些姑娘們嗷的一聲衝了出去,直奔自己的對手。好像受到了梁玉紋的刺激,又好像是為了給她報仇,一聲聲嘶吼,一次次衝鋒一次次被再摔倒。而那些特警隊員也不甘示弱,莊揚的陪練是趙海破,兩個人居然打了個平手,這讓趙海破很是驚訝。
一天的訓練結束,吃晚飯的時候,小女人們雙手痛得捏不住筷子,好不容易夾住飯菜,送到嘴邊又掉在桌上。吃完飯那些姑娘們膝蓋痛得抬不起來,上樓時,都是倒著走,回到寢室連衣服都脫不下來,她們互相幫忙,費了好大勁才剝下被汗水和血水粘在一起的作訓服。躺在床上肘部腫得厲害,潔白的床單上血跡斑斑。一個個瞪著大眼睛誰也睡不著,驕傲的她們,在今天的格鬥訓練中知道,她們和軍人相比真的相差太多了。不過爭強好勝的她們沒有屈服,梁玉紋費力的在床上做起來,拿出筆和紙在上面寫道:女人穿上警服不是點綴青春美麗的盆景,而是一種責任,相信自己,永不低頭!”
寫完把那張紙貼在床頭,然後忍著全身的疼痛下了床,向外面走去。其她隊員也都坐了起來,互相看了一眼,也都悄悄跟著跑出去。
外面夜濃如墨,遠處的高山就像張開獠牙等待獵物的怪獸,靜靜的趴在那裡。
梁玉紋慢慢走向訓練場,一群女孩子也都走了過去,靜靜站在她身邊。
“你們怎麼不睡覺?”一個讓她們熟悉又痛恨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報告!我們睡不著。”梁玉紋喊道。
楊洛看著她們一笑,說句心裡話他也被這些小女人感動了。
“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的話嗎?”
這些小女人全都愣了,“什麼話?”盧夢琳問道。
楊洛一笑:“特種格鬥!在沒有教你們之前,就讓你們和鋼鐵連士兵對練,是想讓你們感受一下和軍人之間的差距。”
梁玉紋問道:“你什麼時候教我們?”
楊洛說道:“如果你們能忍受身上的傷痛,現在就可以。”
“我們能忍受!”一群小女人喊道。
楊洛點頭:“特種格鬥說白了就是在戰場上的一種殺人技巧,沒有繁瑣的招式,講究的是一擊必殺,簡單實用。而你們是女孩子,和一個力量有明顯差距的對手去硬碰硬,就像今天一樣,你們永遠都沒有贏的機會。”
“那怎麼辦?”一名叫梅雨的隊員問道。
“以速度取勝。”楊洛沒有在多說,開始教她們真正的戰場格鬥術。
白天她們依然會與鋼鐵連計程車兵對練,晚上楊洛就會給她們進行特殊的訓練,在第三天晚上的時候,楊洛又把特警隊召集起來一起訓練。
一連十幾天,那些鋼鐵連的戰士突然發現他們的對手變了,變得非常強大。在格鬥對抗的時候,還沒等他們有所反應,咽喉就會被扣住,或者後腦被敲,雖然力量不大,但也會讓他們眼前發黑。總之他們身體的要害,都是被攻擊的重點。剛開始他們還不服,嚷嚷著沒有被打倒。後來梁玉紋一句話就讓他們閉上了嘴。
“如果是在戰場,我們手中拿著軍刀,你們早就已經是屍體了。”
這一天晚上,鋼鐵連計程車兵全都跑到趙海波那裡,“連長!你說那些小丫頭和那些警察短短几天時間,怎麼變得這麼厲害,有的時候我們連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