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邁著腳步的老青羊的獨角之上,對著正側躺著的抱不平咕咕咕叫了幾聲。
“咩~!老梆子快醒醒,你向天下第一樓訂的‘江湖週刊’到了,咩~!”不爽地甩了甩它那條如鐵帚般的青銅大尾巴,老青羊扭頭就是對著正在自己背上呼呼大睡的抱不平就是一陣咩咩直叫。
“什麼?江湖週刊到了?快給看看,給我看看!”還沒等抱不平反應過來,屁顛屁顛跟在其後的聞人墨卻是立時激動了起來,對於這幾天一直過著與世隔絕生活的他來說,沒有什麼事比能接觸到外面的世界更令人興奮的了。
啪,抱不平起身就是對著聞人墨那隻正要伸過來的手一記巴掌,隨後姍姍地伸了一個懶腰,對著聞人墨立即縮回的小手撇了一眼,懶散地道:“急什麼,你家世叔都還沒看過呢,真是沒大沒小!”
淡定地解開系在那隻雪白色大雁腳上的那份圓筒裝報紙,隨後伸手拍了拍它的脊背,立時便見它重新化作一道白色的匹練瞬間消失在天際。
看著那隻不像大雁的大雁瞬間便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聞人墨忍不住嘀咕了幾聲:“切,天下第一樓還真大氣,居然用懷有太古異種‘鴻鵠’血脈的妖獸作信使!”
聽了聞人墨的嘀咕,正在認真細讀著江湖週刊的抱不平微微一笑道:“這就是為什麼你家老師怎麼絞盡腦汁都贏不過一頁書的原因所在,與之一比儒門四大書院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哈哈!”
聽到自家的世叔又開始調侃起自己的老師,聞人墨只好重新將嘴閉上,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嗯?”抱不平將手中的江湖週刊微微一翻,立時一條足以震撼所有人的訊息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而他越是往下看神情越是古怪,像是吃了什麼難吃的東西卻又不能給吐出來。
“好傢伙,小李兄弟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啊!”聽到自家世叔的喃喃自語,聞人墨立馬眼前一亮,跌起腳尖就是將頭往那份正攤在抱不平手中的江湖週刊湊去。
世界第一大監獄,推進城內,此時的吳瓊少將,哦不是,應該是已經頂替了‘窮奇’大將之位過幾天就要到彩雲之南走馬上任的吳瓊大將正在親自提審那幾位前幾日剛剛被送到這裡的中將、少將們,而就在他審問到關鍵的時候,一個身著軍獄獄卒服飾的小廝忽然走了進來,躬身彎腰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便見他也不顧正在審問之中的那幾個犯人,匆匆地走了出去。
東皇府內,戚太祖看著拿在手中的那個影片,心中卻是泛起了疑狐,對於宮無後與小刀的最後一劍,根本就沒有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因為在這個影片之中是看到不那些虛影的,只有在現場切身體會才能明白,現在的他只覺得那兩人的最後一劍非常的莫名其妙卻又隱藏著高深莫測,彆扭中帶著玄之又玄,看得他不明所以。
荒山的一處破廟之內,此時正有一個斷臂的番僧神情猙獰地看著此時正攤在他手上的那份‘江湖週刊’,當他看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周身忽然暴起一陣暴戾,瞬間便將那座本來用作棲身的廟宇夷為平地。
而此時的江湖客棧之內,鬼方赤命正提掌按在自己三弟子江一彥的胸口之上,整個房間之內蒸騰著赤色的霧氣,恐怖的高溫將不遠處茶桌之上的那杯涼茶都蒸騰得咕嚕咕嚕冒起氣泡。
一時半刻之後,鬼方赤命方才呼氣收掌,而此時江一彥原本閉著的雙眼亦是緩緩睜了開來,感激地看了一眼為自己運功療傷的師傅,隨後姍姍站了起來,彙報他所掌握的訊息。
而此時在小刀的客房之中,他正在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這頭小蘿莉,人人都說他妖孽,而他現在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妖孽,也只不過是過了這麼幾天而已,那隻看似非常無辜的小蘿莉居然就從三流的根基晉升到了二流,就是這麼毫無預兆,就是這麼自然而然,就像是天生的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