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的時候自己買的那個狐狸面具……
“網球部的節目決定了嗎?”最近佐野社長正為美術社準備什麼樣的節目而煩惱,每天都會提出十幾個提議,然後又一一推翻,精市是網球部部長,大概也會煩惱同樣的事吧!
“還沒有。”幸村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去年準備的是舞臺劇,難道今年還準備那個?
“錦葵有什麼好的主意嗎?”
“唔……”網球部好像有很多人啊,“舞臺劇或者音樂劇?”
“可是去年的節目就是舞臺劇……”
“欸?”錦葵又想了一會兒,“那合唱?”這樣的話準備起來也沒有舞臺劇那麼繁瑣。
“嗯!”幸村點了點頭,“好像很不錯呢!”可以明天跟柳和真田商量一下。
“小葵~!”
幸村正準備說謝謝,一個激動的聲音插了進來。
微微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那兒站著一個打扮的很時尚的年輕女人,正驚喜又激動的看著他旁邊的錦葵。
“小葵!是小葵對嗎?”
女人說著慢慢走近了些,小心翼翼地,好像生怕把他們給嚇跑了。
幸村轉頭看了看錦葵,在看見他的表情時不禁怔了一下,現在這個樣子的錦葵好像是最開始和自己見面時候的樣子,面無表情的臉冰冷而高傲,金色的眸子裡清澈的什麼都沒有,剛剛還洋溢著的溫和全無蹤跡,整個人冷靜而疏離。
“小葵,我……”
看著一動不動保持著沉默的少年,女子的愧疚、失落、茫然夾雜在一起,表情變得十分複雜。
“你不記得我了嗎?”說著,淚水像失控了一樣從那雙碧綠色的眼睛湧了出來,整個人彷彿陷入了絕望之中。
錦葵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女子,良久,在心底嘆息了一聲,轉而對著幸村說道:“對不起,精市,你先走吧!我晚些再回去。”
幸村不放心的看了看那個女人,問著錦葵:“不要緊嗎?”
“嗯,不要緊,不用擔心!”
“嗯,那我先走了。”幸村對著女人微微鞠躬行禮,然後衝錦葵揮揮手,“回家了給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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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見!”
目送著幸村走遠,錦葵收回視線,面前的女子還在流淚。
聲音不自覺地柔和下來,“好了,不要哭了。”說著從包裡掏出紙巾遞給她。
女子抽泣著,依舊問著剛才那個問題。
“你不記得我了嗎?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說著說著眼淚又流了出來。
她的容貌沒有怎麼變,看起來也非常的年輕,不過比那個時侯多了些成熟的韻味,從穿著打扮來看,應該過的還好。
過的好,就行了……至少說明她那時的選擇是對的。
那為什麼現在還要來找他呢?是因為太過愧疚,害怕一輩子得不到原諒,內心永遠都無法安寧嗎?
唉……
“我沒有忘記你。”錦葵淡淡地說著,“你叫宮本晴子,是天道錦葵的親生母親。”
“你……”聽到錦葵的話,晴子的表情彷彿瞬間被點亮了一般,眼裡還含著眼淚,嘴角卻揚起了開心的弧度,“真的還記得我?!”
“嗯。”輕輕點頭,“我們換個地方再說吧!”
晴子的視線貪婪地鎖定在錦葵的身上,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那麼小的孩子,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地長成了如今挺拔的少年模樣。冷靜沉穩的樣子和小時候一個樣,好像是就算身體長大了,心依舊保持著最初的樣子。那雙和他父親一模一樣的眼睛,依舊……是溫暖的。
她該知足的吧!那個被自己拋棄了的孩子,一直都好好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