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手是揚帆的。
陡然畫面猛的一抖,然後揚帆的右手好像穿過了一面看不見的牆壁一樣消失了,幾乎是在同一瞬,他左手中握著的另一隻手已經變成了一瓶酒。
下一刻,畫面就好像是訊號不好一樣出現了一片莫名其妙的光點。
就在黃忠以為這聯絡器出問題了的時候,畫面忽然間又清晰了起來。
他看到的是兩個人的tuǐ,其中一個是跪在地面上的,從鞋子上黃忠斷定了這個是揚帆的雙tuǐ,那麼另一個…應該就是無了吧?
果然,在揚帆急促的喘息了兩下之後,揚帆說出了無的名字。
同時整個鏡頭一頓luàn晃之後才停住,再一次停止的畫面中,無正把揚帆從地面拉了起來。
沒錯,此時黃忠的視野並不是揚帆,而是揚帆在半路上救下來的那隻小狐狸。
在和黃忠交換了紙片之後,揚帆就將紙片塞進了小狐狸的耳朵裡,然後又用自己的結界將小狐狸禁錮扔進了自己的旅行包內。
接下來就是揚帆和無毫無營養的對話。
然後過了一會,畫面中的揚帆指著盒子說道:“你不會是說這個吧?”
接下來又是幾句沒有絲毫價值的對話,只不過在對話中黃忠聽了出來,似乎無要用傳送陣將揚帆送到哪裡去。
是哪裡呢?
他說了做夢都想不到的地方,以揚帆那種動不動就胡思luàn想的神經都想不到地方到底會是哪裡?
還沒等黃忠在心裡把這個疑問記住,畫面猛的一抖,然後畫面裡的揚帆和無同時轉頭看向了鏡頭的左側。
可惜小狐狸是在旅行包內,它的視野直接影響了黃忠腦海中的畫面,以至於現在黃忠也只能憑猜測來的人是撒旦。
撒旦登場的一聲低吼讓黃忠肯定了他的身份,然後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一切卻把黃忠鎮住了。
什麼是‘空噬結界’?還有‘無’右臂上的鎖鏈,那個鎖鏈…好像在諸葛的身上也有一條,只不過諸葛身上的那條鎖鏈的顏sè並不是銀sè,而且纏繞的方式也大不一樣。
更讓諸葛擔心的是,在這一瞬間原本坐在椅子上傻呵呵坐著的揚帆消失了。
說真的,黃忠很擔心揚帆,但是冷靜的他知道現在自己的處境。
先不談揚帆到底被傳送到哪裡去了,光是在腦海中的影像和遠處勃朗峰上傳來的魂威就已經讓自己快承受不住了。
這…不是自己這一級別的人能夠承受住的。
就在黃忠的心中充滿焦慮的時候……
“你…你竟然背叛了自己的使命”看著無身上的那條鎖鏈,撒旦在驚愕至於更多的卻是憤怒。
“使命?”無臉上笑眯眯的表情漸漸的變得不屑:“你說…看門狗是我的使命?”
看門狗?
這是撒旦和黃忠腦海中同時出現的疑huò。
“說好聽的我們是規則守護者,說不好聽一點我們就是規則的看門狗,每天每天只能藉著那從門的縫隙中流lù出來的一點點氣息苟延殘喘著,每天每天被各種規則束縛著,不能這麼做,不能那麼做這不是狗是什麼?”說著原本還算是‘和顏善sè’的無忽然猙獰的咆哮了起來。
“狗我們規則守護者在規則的眼中根本就是狗,所以我們不能咬小偷以外的任何人咬了就是犯罪就要受罰不管對方是好人還是你這樣的王八蛋,我們都不能動手事實上我們連狗都不如”猙獰,此時的無根本沒有以往在揚帆身體內的那種冷靜和淡然,有的只有他身上狂暴的怒氣和無盡的殺意。
“萬年前的那場大戰也是,現在也是如果萬年前不是有人與我合作的話,那麼被消滅的那個人就是我了”說著無伸手指著撒旦說道:“憑什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