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之後,一些棒子的目光已經開始聚集在粱曉葵的身上了,而且…酒吧的門口還在不停的走進一些人,而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是非正常人類。
嘴角露出了一個不屑猙獰的笑意,粱曉葵非常囂張的一巴掌排在了吧檯上對酒保一臉凶神惡煞的說道:“來三杯上好的調製酒,越貴越好~”
“……”
呂布和悔月都用一種看牲口的眼神看著粱曉葵,這特麼的就是一個混球。
很明顯,今天這個酒吧會不平靜,然後在暴*之後…能有人會在乎剛剛他點了什麼酒嗎?
不能,而且…貌似這傢伙並沒有錢。
當三人在酒吧內喝的正過癮時,一層結界悄然出現在酒吧外將整個酒吧籠罩在其中。
三人拿著就被的手同時一頓,然後粱曉葵放下手中的酒杯轉身看著酒吧內一群蠢蠢欲動的棒子邪笑著問道:“怎麼?忍不住了?”
粱曉葵突兀的動作自然是讓一群棒子愣住了。
在他們愣神的時候,在酒吧被正在低頭收拾酒杯的酒保眼神忽然一凜,轉身之際手中已經多處了一柄手槍。
嗤~~~
手槍的扳機都沒有扣動,一抹血液已經飆升而起。
粱曉葵晃了晃手中的斬一臉天老大地老2他老三的模樣開口說道:“想要我的人頭…別玩陰的,一起來吧”
呂布和悔月裝作沒看見,繼續喝著杯中的酒
為什麼?
因為這裡的人根本就無法對粱曉葵造成威脅,而悔月更是在養傷的階段,上一次戰鬥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
戰鬥?
不…這只是屠宰,就好像手持殺豬刀的屠夫進入豬圈肆意屠殺一般。
沒有什麼熱血澎湃的場面,當然…如果血液翻飛也算是熱血澎湃的話。
十分鐘…
只有十分鐘,除了坐在吧檯的呂布和悔月,整個酒吧裡就只有粱曉葵拎著一柄不停滴著鮮血的斬還站著…不,應該說還在喘氣
這裡…已經遍地是死人了
反動手腕將斬收回,粱曉葵一躍跳進了吧檯,也沒理會身邊那個無頭屍體自顧自的在酒架上掃蕩著。
嗯…這一次悔月和呂布真的是心驚了。
因為粱曉葵掃蕩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掃蕩的方式讓人髮指。
空間…這是粱曉葵的能力,但是在大漠邊緣的一戰之後,粱曉葵的異能已經真正的突破了自己的瓶頸。
他能夠創造出一個只屬於自己的空間,就好像是空間袋一樣的東西。
嗯…能進階出這樣的能力,不得不說悔月那個戒指給粱曉葵帶來的刺激很大。
他很羨慕那枚戒指來著。
當三人走出酒吧的時候,粱曉葵身上的血腥味已經讓酒吧外幾個守護的非正常棒子膽寒了。
莫非裡面的人都……
沒錯,裡面的人都死了。
不分男女,不分是否是非正常人類,就連普通人…粱曉葵都沒有留手。
他不是弱智兒童,更不是什麼正義使者,他是亡命之徒。
直到這一刻粱曉葵才明白,為什麼揚帆在和自己分開之後會有那麼大的轉變。
亡命之徒因為生存的壓力會讓自己的性格大變,即使自己不想…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囂張,非常的囂張。
粱曉葵對這著那些盯著自己三人的小嘍嘍伸出了一根中指獰笑了一下,然後帶著呂布和悔月走向了自己停車的地方。
距離有點遠,但這是呂布要求的,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然而讓呂布失望的是在眾人坐在車上了之後也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攔。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