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後,揚帆身上的殺氣這才漸漸的消失。
血族
這個昨天黃忠才和自己提起過的存在現在就在自己的眼前,很巧嘛
“你什麼時候來的?”沒有問對方的原因,揚帆卻是問出了這麼一個有些白痴的問題。
事實上揚帆覺得自己有必要問一下,因為昨天晚上瘋的實在是有些過了,甚至自己的大腦都有些運轉不靈。
尷尬的笑了一下,狄克微微轉過頭去不好意思的說道:“昨夜…和您一起回來的”
本來揚帆還在想著接下來怎麼問才能問出現在血族的情況,但是聽到這句話之後揚帆的臉sè頓時一僵,那剛剛退去的殺意已經再一次從他的身體內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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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自己竟然被人聽了一夜的牆角
沒等揚帆出手,狄克忽然雙手擺在自己的xiōng前做出投降和害怕的姿勢說道:“您別生氣,我昨天來是想要找您但是…看您那麼忙…”
然而說了兩句狄克就說不下去了,因為隨著他的話揚帆的殺氣就越來越濃郁,同時揚帆的眼神也像是兩柄刀子一樣直直的刺在狄克的臉上。
也許是被揚帆的殺氣刺jī到了,狄克害怕的閉上眼睛,然後下一刻猛的開口吼道:“我發誓我從沒見過您這樣強大的男人,只有您才配被稱作男人,昨夜您真的讓我明白了男人是什麼樣的,我對您的敬仰比對撒旦大人還要虔誠…”
一番比聖經頌歌還要虔誠和崇拜的話語滔滔不絕的從狄克的口中蹦了出來,讓楊帆的殺氣為之一窒。
在聽了幾局之後揚帆發現,自己的心情竟然讓這小子給說好了。
揚帆是男人,沒有男人會拒絕接受這樣的誇獎。
已經從手肘彈出的黑刺在揚帆怪異的表情中從新縮回了手肘內,然後揚帆繼續靠在門邊聽著狄克坐在沙發裡閉著眼睛天huāluàn墜的說著。
五分鐘已經過去,狄克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狀況已經有了轉機,依舊在哪滔滔不絕的將所有的讚美都用在了揚帆的身上。
終於,揚帆無奈的低下了頭,然後用手指挖了挖耳朵說道:“停下來吧”
彷彿是忽然被關掉的收音機,狄克的聲音在揚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嘎然而止。
帶著一絲怪異的笑容,揚帆哭笑不得的看著依舊保持這那個姿勢緊閉著這雙眼的狄克搖了搖頭問道:“狄克是吧?你今年多少歲了?”
從對方的表現揚帆就能看出來,這是個雛,而且…很蠢很蠢的雛。
聽到揚帆的問話,狄克這才放開膽子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當然看到揚帆臉上怪異的笑容之後,狄克這才暗自鬆了口氣後答道:“我今年二十六歲”
聽了他的回答揚帆的眼角忍不住抖了一下:“你活了二十六年?”
“是的”輕點了一下頭,低了一下頭,狄克像是臣子回答君王問話一般的拘謹。
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微笑,揚帆口氣中充滿了嘲諷的味道:“不想說實話?”
聽到揚帆話中的嘲諷的味道,狄克連忙搖頭說道:“不不不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
翹起嘴角,揚帆不屑的一笑,然後對著狄克lù出了一個殘忍的笑意說道:“想唬我啊?血族的生存時間是…”
聽到他這樣說,狄克知道揚帆對血族是一點都不瞭解,因此誤會了自己的話,連忙擺手,狄克字揚帆殘忍的笑意擴大之前慌張的說道:“不不您誤會了,血族並不是您想想中那樣的存在。”
揚帆一愣,然後歪頭奇怪的看著狄克等待著他的解釋。
看到揚帆並沒有要動手的一絲,狄克的心裡可謂是驚懼交加,這個男人的性格真是太難以琢磨了。
聽了狄克的解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