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慌里慌張的就要會自己房間,突覺一雙有力的手攬住了她的纖腰,耳邊傳來蘇哲的低語:“你的房間鎖壞了,再說誰也不敢肯定這些殺手會不會再來,我得保護你。”
寧傾城想了想,“那怎麼辦?”
蘇哲轉過她的身子,把手搭在她的翹臀上,色眯眯的說:“我要貼身保護你啊。”
貼身兩個字特意被咬的很重,寧傾城羞澀的推開他:“流氓,就會佔人家便宜。”
說完就慌里慌張的爬到了床上,用被子矇住頭,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他不會真的要‘貼身’保護自己吧?哎呀,好羞人,人家長那麼大還沒和男人睡在一起過呢?
可是為什麼心裡還有些隱隱的期待呢?真是羞死人了,他要是上來我要不要拒絕呢?這樣會不會顯得太不矜持了?
他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吧?我身上來著親戚呢,他總不能闖紅燈吧?哼,有本事你上床,看能不能憋死你,寧傾城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
蘇哲看著仰首挺胸的二當家,苦笑一聲,這妮子實在是太誘人了,進了浴室衝了個涼水澡,才強行按捺住自己的衝動,從浴室出來後,有些猶豫的看了看正在裝睡的寧傾城。
思慮半天后,他穿上衣服躺在了沙發上假寐,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疲憊,閉上眼睛,沉浸在星光之下,絲絲縷縷的星光進入他的體內,修復著他乾涸的精神力。
思感的蔓延極其消耗精神力,他在戰鬥時,為了統觀全域性,思感一直開啟著,籠罩住方圓千米,精神力消耗過劇,剛才一直在硬撐,此刻安靜下來,很快就進入修煉狀態。
星力是一種很神奇的能量,既能淬鍊肉身,又能當做內力使用,還能修補損耗的精神力,在這個靈力薄弱的星球,星妖九式簡直就是一個超級作弊器。
寧傾城心亂如麻,她沒有想到蘇哲竟然沒有上床,而是選在在沙發上休息,心裡既鬆了口氣,又有些失落,腦海中徘徊著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
突然想起蘇菲跟她說過蘇哲其實並不是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的色,心裡又多了幾分酸澀,原來,自己真的不如蘇菲瞭解他。
在患得患失中,她輾轉反側無法入眠,輕輕的爬起床看著蘇哲臉上流露的疲倦,心裡生出一絲心疼,在酒窖裡短短的半個小時,內心的擔憂讓她腦海裡總是出現蘇哲渾身血淋淋的畫面,那種害怕失去的恐懼讓她一刻都不得安寧。
直到他出現在自己面前那一刻,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讓她痛恨自己的親戚來的不是時候,這個神秘的男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在她心裡生了根發了芽,再也無法移植。
他是為了保護自己在生死線上遊走,那他之前的生活又是什麼樣子?他經歷過多少次生死?執行過什麼樣的血與火的任務?與自己格格不入的一個血腥世界彷彿在她眼前拉開了一扇窗。
隔著這扇窗戶,她窺探到了一個自己以前根本無法接觸的世界,蘇哲也好,冷楠小隊也好,他們身上那濃濃的硝煙味讓敏感的她心中升起憐惜。
他們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這個年紀,還有很多人在啃老,在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可是他們卻已經帶著看淡生死的漠然,用自己的血與肉鑄成一首生命的輓歌。
蘇哲的疲倦在一瞬間觸碰到了寧傾城內心最柔軟的地方,這一夜,她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直到他的眉頭緊皺,嘴裡夢囈般的喊出一個名字——小喬。
小喬,一聽就是個女孩的名字,可出奇的,寧傾城卻沒有吃醋,她知道她介入他的生命太晚,她無法左右他之前的二十五年歲月,但她希望他的生命裡會始終有著自己的存在。
當蘇哲悠悠醒來時,寧傾城已經進入深度的睡眠,他搖了搖頭,無奈的苦笑一聲,這精神力恢復還真是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