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哭笑不得的說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是我蘇哲的師父,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是我師父,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我就直說吧。”
見蘇哲不是在嘲笑自己這個師父不如徒弟,書生老臉一紅,沒好氣的罵道:“你個兔崽子,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蘇哲嘿嘿一笑:“師父我問你,你還惦記著師孃嗎?”
“狗屁師孃,她不是你師孃!”書生臉色又陰沉了下來,情緒變的極為激動:“上酒,我要喝酒。”
“好好,上酒上酒,師父你別激動,咱們心平氣和的說行不行?”蘇哲無奈苦笑。
傾城抱著酒罈上酒,擔憂的看了蘇哲一眼,蘇哲微微搖頭,示意她沒事。
待傾城下去後,蘇哲正色說道:“師父,我給你講個故事。”
書生連喝三杯,臉上酡紅一片,酒意微醺的笑道:“你這小子,到底想說什麼,別拐彎抹角的了,直說便是。”
“師父,我知道當年你離家四處找人比劍,待回家後才發現師孃已經懷有身孕,可按照時間計算,那不是你的孩子……”
“夠了,閉嘴,我已經夠丟人了,你這是要向我傷口上撒鹽嗎?”
書生怒不可遏的打斷了蘇哲的話,臉色鐵青一片,可見當年的事情對他傷害有多大。
“你能不能聽我說完再插話,那麼大的人了,怎麼一點耐心都沒有。”
蘇哲劍眉一揚,氣勢咄咄逼人。
書生嘴角勾勒出一抹自嘲的弧度,頹廢的喃喃自語:“是啊,反正已經丟人丟到家了,還有什麼是不能丟的。”
蘇哲暗自嘆息一聲,柔聲道:“師父,我是你的徒弟,我怎麼可能拿你的傷心事來刺激你呢?我想告訴你,你誤會師孃了。”
“誤會?我離家一年多,她懷了孩子,我怎麼可能會誤會她?好了蘇哲,我知道你喜歡沐月那丫頭,我不會干涉你們,你也不用跑來給她當說客。”
書生目光迷離,眼神中全是蕭索之意,抱起酒罈就開始狂灌。
蘇哲一把搶過酒罈,厲聲道:“你先別喝,聽我說完,你要是還想喝,我陪你喝個夠。”
書生臉色悽苦:“你說,反正傷疤已經被揭開,再疼又能如何呢?”
“你知道疼,就說明你還在意師孃。”蘇哲認真的說道。
“在意又能怎麼樣?在意我也無法原諒。”書生想要去搶酒罈,卻被蘇哲藏了起來,只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沐月是你的女兒。”蘇哲只能發大招了。
“放屁,你放屁,別他麼的跟我胡說八道,就算我打不過你,你再跟我扯淡,別怪我翻臉。”
書生急眼了,蹦起來衝著蘇哲破口大罵,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跡象。
“你冷靜點行不行?”蘇哲站起來,頭疼的按住書生的肩膀,強行把他按在座位上。
“師父,從現在開始,你不要說話,聽我把事情說完,你再發脾氣也來得及。”
蘇哲按著書生的肩膀不讓他動:“上古時期,人族打退了魔族的入侵,妖族趁著人族實力大幅度削弱,開始作亂,月兔一族愛好和平,被強制的派往戰場,後來……”
隨著蘇哲的娓娓道來,書生的臉色從白變青,從青變紅,從紅變白,陰晴變幻,精彩至極。
“人、妖兩族勢不兩立,師孃覺醒了月兔血脈,被你誤會後又無法解釋,唯恐你嫌棄她的妖族血脈……事情就是這樣,你還要喝嗎?要喝酒多的是,我現在就讓傾城拿給你。”
蘇哲見書生呆若木雞,臉上帶著愧疚之色,心中一定,知道這事妥了。
說實話,若不是書生這段時間借酒澆愁,明顯還牽掛著南宮望月,蘇哲都不敢說出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