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伯方眼眸閃爍睿智的光芒,“不用再查了,方雯是方家的人,她被擄走,你說方文春能不大發雷霆?”
郭紫萱驚訝的瞪大眼睛:“你是說,是方司令乾的?”
張伯方肯定的點了點頭:“也只有方家有這個實力,而且殺人後不收屍體,就是為了震懾,但作為軍區司令,他又不能明擺明的說是他做的,這個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郭紫萱蹙起好看的秀眉:“就算我們猜到是方司令做的,但是沒有證據又能怎麼樣?”
“我們都是具體做事的,如果是方家做的,我們沒辦法再查下去,查到最後,難堪的是我們,相信省領導會中止調查的。”
張伯方信心滿滿的說。
郭紫萱有些不甘心的說:“張處長,我們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
“紫萱啊,我會跟你爸爸彙報的,牽扯到方家就沒有小事,不得大意啊,真是查到最後尷尬了,連你爸爸都會受到牽連,人啊,有時候要學會妥協。”
張伯方眉眼深沉,眺望著遠方,語氣中充滿著對現實的無奈。
“萬一不是方司令做的呢?”
郭紫萱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有些不甘心。
張伯方輕笑一聲,胸有成竹的說:“是不是方家做的,等幾天就知道了,我們先這樣把任務交了,再慢慢調查,否則這個限期破案,能把我們都捲進漩渦裡去。”
“等幾天?等幾天怎麼會知道是不是方司令做的?”
郭紫萱美眸裡充滿了疑惑。
“你想啊,方家在華國七雄中是唯一坐擁三省之地的家族,誰敢輕捋虎鬚?那個野猴子偏偏抓了低調的方家大小姐,只能算他倒黴,按照方家的行事作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野猴子哪怕是無意冒犯,但畢竟是摸了方家的老虎屁股,金鬍子作為野猴子的老大,方家豈能放過他?”
張伯方此刻頗有運籌帷幄,決戰於千里之外的大帥之風,為郭紫萱娓娓道來。
郭紫萱恍然大悟,興奮的說:“張處長的意思是,方家下一步肯定要動金鬍子,只要這段時間金鬍子出事,那就說明這樁案子就是方家所為。”
張伯方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含笑點頭,心中卻苦笑一聲,傻孩子,東北恐怕要亂了。
不管是不是方家做的,我都不能讓你再繼續查下去了,牽扯到軍人,這不是我們能碰的了,再查下去,恐怕到我和你的命都得扔裡面。
這樁案子越快結案也好,方家家大業大,這個黑鍋也背得起,我也只能以這種推斷來交差了。
郭紫萱突然揚起眉毛,有些固執的說:“張處長,不管是不是方家做的,這個案子不破,我心裡都不踏實,我有個想法,我打算和方雯交朋友,慢慢的從她身上套出實情,如果是方家做的,我就終止調查,如果不是方家做的,我們再重新展開調查,你看怎麼樣?”
看著郭紫萱堅毅的神情,張伯方眼前一陣恍惚,彷彿回到自己剛加入警隊時熱血澎湃的崢嶸歲月。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曾經的稜角早已經被生活的殘酷抹平,變的圓滑,變的世故,變的明哲保身,變的學會向現實妥協。
無奈的苦笑一聲:“我不反對你和方雯交朋友,但是切記要小心,不管能不能套出她的話,都不得輕舉妄動。”
“是,我明白!”
郭紫萱脆聲答應,她相信事情不管有沒有結果,但必須要找出事情的真相,這就是剛踏入社會和經過歲月沉澱的區別。
當晚,張伯方洋洋灑灑的寫了案件調查終結報告,呈報給羅秉祥,經省廳黨委開會研究表決後,上報給省委省政府。
第二天一大早,省委省政府召開了臨時常委會議,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