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知道徐家和高家已經完了,要盡力維護好和天澤集團的關係。
華海某別墅裡,沈天瀾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孟家還真是傻逼,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調集所有資金去狙擊別人,孟家很快就要變成空殼公司了。”
曹凌舞對此一竅不通,沒有發表任何意見,沈建軍卻憂心忡忡,“孟家在這個時候放棄防線,集中全力狙擊徐家和高家,他們這是要背水一戰啊。”
“那又如何,只要把孟家的股票大量吃進,收購孟氏集團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沈天瀾不以為意的說:“曹家已經開始跟風,畢竟孟家對曹家有虧欠,曹家出於洩憤這個理由完全說的過去,華海其他的家族都在虎視眈眈,雖然現在還不好意思和孟家撕破臉皮,但只要曹家有了斬獲,這些貪心的豺狼絕對是上前助攻的。”
“話是這麼說,但新冒出的那個天澤集團實力雄厚,再加上寧氏集團和靜安集團,萬一和孟氏聯手,我們根本扛不住他們。”
沈建軍畢竟是沈家家主,考慮的比其他人要多的多。
“放心吧大哥,孟家只是因為和寧氏集團有所交集,所以才讓他們去分一杯羹,但他們最多也是商業合作,不會為了孟家來和華海的各大家族作對。”
沈天瀾的兩個兒子以叛國罪被逮捕,自己堂堂省委書記被撤職,他的人生只剩下一片灰暗,只想著報復一切和蘇哲有關的人。
沈建軍擔憂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祈禱這次不會讓沈家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就在蘇哲含笑邀請陸世勳上臺剪綵時,一場席捲全國金融市場的股市狙擊戰正在如火如荼的展開。
徐家和高家的盛業精英們竭力抵抗,甚至為此向銀行申請了數百億的貸款。
但在四大集團的全力碾壓下依然潰不成軍,毫無反抗之力的被強勢收購,只是短短兩個多小時,兩大集團就已經易主。
徐家和高家的客廳裡不斷傳來茶杯摔碎的聲音,可最終卻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兩家高層召開緊急家族會議,不明真相的家族成員在會議上得知,他們破產了。
破產了?不,不止是破產,堂堂渝州兩大頂尖家族,不但破產了,而且還欠下了數百億的債務。
這個事實如同晴空霹靂,讓他們陷入匪夷所思的不敢置信。
可事實終究是事實,罪魁禍首徐彥武和高建仁被憤怒的兩家族人差點撕成碎片。
兩家家主竭力勸阻,卻被失去理智的族人們一頓暴打,這麼大的家業說破產就破產?
你這家主是怎麼當的?竟然還敢維護罪魁禍首。
就在兩家高層還在竭力想辦法挽回敗局,企圖東山再起時,一場災難降臨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連夫妻都尚且如此,更何況這些寄生在家族威名之下的族人。
趁著銀行還沒有來收取債務,有些機靈的族人立刻到銀行取出自己的存款,把家族能帶走的名貴字畫和值錢的古董開始逃竄。
有人帶頭,立刻無數人開始效仿,兩大家主的威嚴在這一刻成為了笑話。
家主的威嚴是建立在有權有勢的大家族基礎上的,當一個家族不僅破產還揹負高額債務後,能夠同心同德共度患難的又有幾個?
樹倒猢猻散,堂堂徐家和高家,就因為族人的短視和自私,站在渝州食物鏈頂端的兩個龐然大物就此轟然坍塌,成為渝州群眾津津樂道的過去式。
趙、王兩家得知後,不由發出了兔死狐悲的唏噓,但卻沒有替他們出頭的想法。
他們只知道,隨著天澤集團的強勢崛起,陸家,將會成為渝州省的龍頭。
畢竟,陸家的千金可是天澤集團的老闆娘,就憑這層關係,誰敢動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