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蘭兒終是李蘭兒,不是曾彩,也無法問她從前的問題。
惦量著,曾彩沒敢回話,只是看了慕容定,又低頭看著地上,心中無耐的緊。
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定終於打破這沉默大聲音笑了笑道:“李醫女若是不願意,大可拒絕,”說著,那慕容定笑了笑,卻很不自然。
曾彩微微一愣,倒是笑了出來,跪在地上,道:“皇上贖罪。”曾彩不愛皇帝,當初只是為了報復皇帝和安王罷了,而如今她想通了,什麼都是假的,終要過去的,竟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就讓它過去,自己何必再自尋苦惱呢?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自嘲的笑了,當初要進宮的是自己,要報復的也是自己,而如今要放棄的還是自己,自己人生的路,是自己在走,有時候,被有些事情衝昏了頭,反倒迷失了方向。
而且在,一切的一切都恢復安靜,自己何必自尋苦惱呢?
曾彩跪在地上,頭低得更低,慕容定看著曾彩跪在地上,似乎沒有反應,也許是因為曾彩的二次拒絕,已經超過了他的承受範圍了。
不知道跪了多久,慕容定最終還是甩手離開,沒有說起來,也沒有說不能起來。
曾彩看著慕容定走遠,這才拍了拍膝蓋站了起來,遠遠的看碰上慕容定,不知道說什麼好。
皇宮是一個事非之地,自己不能呆得太久,也許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把自己混在了這裡面。
回到太醫時,曾彩站在門口便聽到裡面的聲音。
“聽說李蘭兒可能封妃了。”
“可不是嘛,皇上喜歡得緊,而內宮的公公也說過了,皇上時常會提到李蘭兒。”
“是呀,誰叫人家長得像安王妃,我要有那麼張臉的話,皇上也會喜歡我的。”
眾人東一句,西一句的討論的。
而曾彩走進去,卻是輕輕的咳了下,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這裡有十幾個女人,N臺戲了。
而大家見曾彩進來,也都停下了討論,而是各做各的事去了,但有幾個年長的醫女卻好奇的靠近曾彩,問怎麼樣了。
曾彩看了眼這幾個年長的醫女,著實覺得無耐了,她能怎麼樣,如果不喜歡還硬要在一起嘛?
就如同現在,就算是慕容安向自己求婚,她也不會答應的,她不愛這對兄弟,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愛他們。
想到這裡,曾彩只得笑了笑回答道:“我與皇上有緣無份。”說罷,曾彩轉頭,做自己的事去了,的確是有緣無份,她要做回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
何必讓這些無用的事,牽絆著自己呢?
想到這裡,曾彩轉頭,看了看桌上的藥。
醫女們主要做的事,就是替後宮嬪妃把脈,其次就幫太醫的那些醫生們把藥配好,送到各各妃的住所。
而曾彩配了幾份藥後,倒看了眼單子,是送給皇上新寵的,惦量著,曾彩決定把藥送過去。
但是走到門口,曾彩又回頭了,自己現在的身份,還是皇上曖昧的程度,估計這一去,不被那些妃子們,嫌棄得厲害嘛?
想到這裡,曾彩又回了頭,把東西放,繼續配藥,竟然這一沒說讓自己做,那她就不做了,想了想,曾彩靠在一邊的椅子上,安靜的睡了過去。
而待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灰濛濛的,雖然還可以看得清外面的路,但是天色卻是暗暗的,看了許久曾彩終於記起來,自己這是下班了還在睡覺,惦量著,曾彩急急的站了起來,可是卻覺得頭一昏,站不直身子。
看了眼四周。只有幾個值班的太醫在一邊聊著天,還有門口來來回回走動的宮人。
惦量著,曾彩想走幾步,卻覺得頭痛得厲害,伸手一摸,竟滾燙得厲害。
惦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