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上不顯半分,與蘇樂說著以後要多聯絡之類的客套話。
蘇樂不傻,出門在外,大家都是為了混一口飯吃,誰也不明著得罪誰,和大家客套幾句後,就抱著東西下了樓,反正這家公司,她是不會再踏進來了。不是她受不得氣,鬥不贏這些人,只是當時趁機辭職,也是打算去莊衛的公司。可惜她算好了一切,卻沒有算到莊衛會劈腿。
所以有人這麼說,男人這種生物,不到他死的那一刻,誰也不知道他內裡是什麼東西。這話雖說過了些,也不是沒有半點道理。
抱著東西下了電梯,蘇樂沒有想到會在公司辦公樓下面的咖啡廳裡看到林琪,而與林琪坐在一起的是偷了自己企劃案的那個同事。
停下腳步,蘇樂眉頭皺了皺,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抿了抿唇角,她轉身招了一輛計程車,隱去了眼中的冷意。
蘇樂回到陳月家裡,陳月已經上班去了,她開啟冰箱一看,空蕩蕩的,就連一塊麵包也不剩,蘇樂抽了抽嘴角,她怎麼忘記陳月那妞是從來不做飯的,在大學那會,寢室裡面四個人,唯一能燒兩手菜的也只有她的,可惜她也就會炒白菜,溜土豆絲之流了,再高階的也做不出。
想到各種可口的家常菜,蘇樂在以後找老公必要條件中又加了一條,要燒得一手好菜。
開啟電腦,在網上看了好幾家公司符合自己職位的招聘資訊,蘇樂選了兩家符合條件的公司投了簡歷,才下樓吃飯。
進了一家普通的中餐館,蘇樂拿過選單,表情扭曲了,原來就連炒白菜也漲價到十二元一份,她突然覺得,在這個世界要活下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飯吃了一半,接到陳月的電話,說是校友聚會在泰瑞酒樓,陳月下班後直接趕去,叫蘇樂等會自己過去。
泰瑞酒樓,A市最高的消費場所之一,蘇樂在公司參加飯局時去過兩次,雖說裡面的飯菜算不上頂級,但是裝潢與服務的確是一流,它最大的功能除了擺闊還是擺闊。
蘇樂壓力大了,她就知道,校友聚會什麼的,攀比也是重要的一項。
吃了飯,回了屋子刷了大半下午的網頁,蘇樂很是淡定的穿好衣服,化好妝,踩著高跟奔向了攀比的第一線。
蘇樂趕到約定的地點時不早也不晚,在場的人有眼熟的,也有不認識的,不過各個都衣著光鮮,儼然一派成功人士。
與認識不認識的打了招呼,就在一邊的沙發上坐著喝茶,大學的同班同學李萱染走到她身邊坐下,看著蘇樂欲言又止。
蘇樂喝了一口茶,見李萱染這個表情,笑著問,“萱染,怎麼了?”她與李萱染大學雖然不是一個寢室的,但是關係還不錯,個性直爽的李萱染露出這個表情,說明有什麼為難的話要說。
李萱染看了看蘇樂這張放在她們系裡也算是排的上號的美女臉,委婉道,“你最近和莊衛聯絡多嗎,平時有時間,還是要對陪陪他。”她工作的地方離莊衛父親的公司不遠,她已經有好幾次看到莊衛的車上坐著另一個女人。
蘇樂勉強一笑,心頭微疼,沒想到莊衛劈腿的事情別人早已經知道,倒是她這個女朋友被矇在鼓裡,看李萱染這個樣子,也是替自己可惜這麼好個鑽石男被別人撬走,掩飾心頭的酸澀,蘇樂放下杯子,“我與他已經…”
蘇樂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坐在自己身邊的李萱染臉色變了變,她側頭望去,就看到林琪正挽著莊衛的手臂向這邊走來,一路走還做著親密的動作,一副生怕別人不知道兩人是情侶般的樣子。
“這不是咱們系的校草莊衛?”在場中有人認出莊衛,“他的女朋友不是經管系的系花之一蘇樂嗎,怎麼換人了?!”這人話一說完,立刻有目光落到蘇樂身上,或好奇的,或同情的,或幸災樂禍的,無論這些觀望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