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峻眨眨眼睛,輕聲道:“我們偷偷的去,偷偷的回,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我不說她怎會知道?”說著又故作老氣橫秋的拍拍楊飛肩頭道:“明天中秋節,不用練功,養好精神,我們明天就去。走,睡覺去也。”
楊飛立時興奮起來,乖乖地跟著付峻回房睡覺。
這次卻是立刻睡著,楊飛做了一個美夢,夢見自己功成名就,成為天下第一高手,還和貌若天仙的梅雲清拜堂成親,洞房之時帶著些微的醉意掀開新娘的蓋頭紅巾,仔細一瞧竟是白玉霜,不由嚇了一跳,立時驚醒過來。
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方知是夢。白玉霜是付峻的未婚妻,自己和付峻平時雖拿白玉霜玩笑開得不少,可卻不能真拿她有何非份之想。瞧瞧跟自己同房睡在另一張床的付峻睡得又香又甜,方鬆了口氣,又躺了下來。
這回梅雲清的嬌靨倩影紛至沓來,楊飛說什麼再也無法入眠,看著窗外透入的月光,心中一動,起身穿衣悄悄走了出去。
看著梅雲清曾經俏立過的那株古柳,仿若她人仍在上面,楊飛看著人不覺痴了。
不知過了多久,月兒亦悄悄的藏入烏雲之中,楊飛只聞:“你怎麼還在這裡?”頓覺眼前一花,梅雲清又來到那株柳樹之上,立在一根麼指粗的柳枝之上。清風拂動,柳枝飛舞,她的人也隨之飄蕩,仿若翩翩起舞。
楊飛只道自己在作夢,右手在自己大腿上用力一擰,差點痛得叫出聲,方知一切非假。
梅雲清瞧著差點嬌笑出聲,想起此來所為之事,芳心一動,登時有了主意,也未見她嬌軀晃動,已到了楊飛面前,微笑道:“你可否幫我辦一件事。”
楊飛嗅著她的處子幽香,看著她的如花嬌靨,聽著她的如籟天音,骨頭已然酥了一半,忙不迭點頭道:“別說一件,便是一百件,一萬件,在下也會去給姑娘辦得妥妥當當。”
這句話雖說得慷慨激昂,卻是情意綿綿,梅雲清聽得俏臉一紅,柔聲道:“那你跟我走吧。”
楊飛吃了一驚道:“現在?”
梅雲清道:“當然是現在,要不然這麼晚我還乾巴巴的跑來幹什麼?怎麼你剛才還說得那麼好聽,現在就反悔了?”
楊飛忙不迭點頭道:“當然不會,我現在就跟姑娘去。”
楊飛跟著梅雲清來到牆邊,望著那扇緊閉的大鐵門,忙道:“我去弄鑰匙開門。”這裡的牆有丈餘高,自小和付峻為了翻牆而出費了不少腦筋。
梅雲清匆忙之下拉住他左手低聲道:“別去。”
楊飛只覺梅雲清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捏在手裡,細膩柔滑,說不出的受用,一時竟忘了問為何。
梅雲清也甚覺羞澀,這麼和一個男子肌膚相親甚是不妥,微微用力抽了回來,往楊飛腰帶一提,施展輕功,登時越過那高達丈餘的圍牆,輕輕巧巧的立在街心。
楊飛對梅雲清更是佩服,跟著梅雲清一路行去。
楊飛畢恭畢敬的跟在梅雲清身後,一聲不吭。此時已是二更,空闊的街道兩旁偶爾可見燈火,其中一些來自那些青樓妓院。楊飛忽然思起方才付峻所言,看了梅雲清一眼,想想在裡面所做之事,心不覺砰砰跳動起來。
過了半刻功夫,二人來到城牆處。右邊不遠處正是西城門,此刻城門當然早已緊閉,只有城樓有幾個打瞌睡的官兵。此時正值明朝盛世,一切歌舞昇平,長安雖是西陲重地,守城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長安曾為數朝古都,軍事重地,城牆築得高大寬厚。梅雲清瞧著那高達十丈的城牆,心中犯愁,自己一個人攀上去,自是輕而易舉,可再加上一個大男人,就絕非自己所能為之了,連試也不能一試,免得又被這小子佔了便宜,不覺問楊飛道:“你的輕功如何?”心中自然知道問也是白問,看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