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柔情道:“你發個誓給我聽。”
“這……”楊飛可沒想梅蘭當真,他稍一遲疑,梅蘭已面色生寒,忙不迭道:“在下若是欺騙過小蘭姑娘,便讓在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故意在誓言中加個過字,只因以前他確未騙過梅蘭,這誓言當然也應不到他身上。
梅蘭亦未察覺,玉手忽然掩住他嘴唇,道:“不用說了,我相信你就是。”
楊飛見她忽冷忽熱,剛才還要殺自己,此刻卻這般柔情是水,不知在搞什麼鬼,可嗅著梅蘭淡淡處子幽香,心中一蕩,心情也沒剛才那般害怕了,低聲道:“小蘭姑娘,你到底想幹什麼?”
梅蘭卻是不答,反站起身來,雙手開始脫身上的衣衫,楊飛瞧得大驚,難道梅蘭真有花痴,還想“強姦”自己,看著梅蘭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楊飛早已目瞪口呆,及得梅蘭嬌軀之上只剩湖綠的抹胸和鮮紅的褻衣時,楊飛瞧得連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
梅蘭見楊飛那一副色急模樣,遲疑了一下,終將這最後遮體之物褪去。
楊飛昨晚雖瞧過梅雲清身子,不過那時情況危急,又是半夜,看不大真切,此刻這麼一具活色生香的赤裸胴體擺在面前,楊飛早已面紅耳熱,情慾大盛,嚥了一下口水,心中竟連梅雲清的美麗倩影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梅蘭那欺白勝雪宛若白玉的肌膚此刻更透著淡淡紅潤之色,她方走到楊飛身畔,便一聲嬌呼被楊飛拉倒跌坐在他懷中,畢竟在這個時候便是柳下惠在世也抑制不住,楊飛再不行動,豈非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那太師椅極為寬大,坐兩個人也不覺擁擠,楊飛心想說不定以前便有嫖客在上面同秋月做過此事。他雙手忍不住在跨坐他腿上的梅蘭那如緞子般柔滑細膩肌膚上輕輕撫摸,大肆朵頤,一張大嘴亦不老實的輕吻著她的玉頸,梅蘭尚是初經人事,經受這般陣仗,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
二人孤男寡女,乾柴烈火,裸裎相對,本是一番風流快活,楊飛忽覺後背一陣冰涼,扳過梅蘭俏臉,見她竟滿面淚痕,心中一涼,慾念全消,冷冷道:“你為何如此?”
梅蘭不答,反主動去吻他,卻被楊飛一把推開:“回答我。”
梅蘭反問道:“你喜歡我麼?”
楊飛本欲說不,可見她滿目期盼之色,脫口而出道:“喜歡。”
梅蘭神色黯然:“可是你最喜歡的是小姐。”
楊飛聽得梅雲清之名,心中一驚,不覺用力將梅蘭推開。
梅蘭早已全身痠軟無力,猝不及防,被推得跌倒在地,心中只覺自己極其下賤,送上門都沒人要,較這軟香居的婊子尚且不如,思及此,悲從中來,伏在地上大聲哭泣起來。
良久,梅蘭看著楊飛,目光竟是無比怨毒,直欲將楊飛千刀萬剮一般。
楊飛被瞧得心中一軟,本欲將她扶起,說些道歉之言,可一想到梅雲清,狠了狠心,寒聲道:“是你家小姐叫你來這的麼?”他倒有自知之明,知道梅蘭不會真的喜歡上他。
梅蘭默然不語,一件件將衣服穿好,又緩緩插上那些頭飾,這時她又回覆原來模樣,就似方才之事根本從未發生過一樣,待得她一切穿妥,拿起長劍,意欲離開之時,楊飛忽道:“你若真想替你家小姐報恩,便幫我將榻上那個小女孩自這裡贖出來。”二百兩銀子在他眼中是個大數目,對梅花山莊來說卻如九牛一毛。
梅蘭一言不發,走到床邊,看了小蝶一眼,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楊飛道:“小蝶。”
梅蘭忽然伸手在秋月身上拍了兩下,輕飄飄的自視窗掠了出去,她本是自視窗而入,此刻便從視窗離開。
秋月立時醒轉過來,摸摸身旁,楊飛已然不在,正自失望間,驀地發現自己已能動彈,顧不得周身痠麻,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