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萍裙內,慾火大熾間,正想將姜依萍壓就地正法之時,忽見到王老漢那乾巴巴的腦袋湊來,笑眯眯道:“官差走了。”
二人偷情被撞,極是尷尬,楊飛支吾道:“王老伯,我們這就出來。”
王老漢捉狹的笑道:“你們小兩口不必客氣,床上床下也是一般的。”言罷,縮頭退出房去,還順手關上那扇一推就倒的房門。
二人在床下大眼瞪小眼,怔臥良久,姜依萍忽爾俏臉一紅,啐罵道:“小無賴!”
楊飛心中亦回了一句:小蕩婦。正欲抱她自床下爬出,忽又聞得一名女子嬌滴滴的聲音道:“老人家,可否向你打聽一個人的下落?”
此人正是楊飛日思夜想,魂牽夢繞,極盼一見的梅雲清,若在平日,他定以最快的速度衝出與她相認,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出去不是自討苦吃麼?
王老漢道:“小姐要打聽什麼人?”
梅雲清道:“是一個相貌普普通通,武功平平常常,喜歡胡說八道的二旬年青男子。”
楊飛沒想到梅雲清對自己觀感如此之差,忍不住心中暗歎一聲。
姜依萍見他神色黯然,心知外面女子打聽的便是他,不覺醋意大作,貝齒狠狠在他右耳耳墜咬了一口。
楊飛痛得差點叫出聲來,猶自停在她大腿上的右手狠狠擰了一把,以示懲誡。
姜依萍吃痛,嚶嚀一聲,反輕笑起來。
王老漢笑道:“老漢我二旬之時也是相貌普普通通,武功平平常常的。”
梅雲清未想這看似平常的老頭竟敢調侃於她,心中慍怒,冷冷道:“告辭了!”
王老漢忽又喚道:“小姐且慢。”
梅雲清愕然道:“老人家,還有何事?”
王老漢緩緩道:“小姐若真想尋到那人,老漢便贈小姐四個字:遠在天邊。”
梅雲清道了一聲“多謝”,也未細思其中之意,便即離去。
楊飛幾欲追她而去,嘆了口氣,終是不妥,他心中卻是大奇:梅雲清為何會來尋他,總不會是因為想他而來的吧?
姜依萍檀口在他的右耳痛處輕輕吹氣,吐氣如蘭道:“還在痛麼?”
楊飛此刻對她毫無“興”趣,抽回那隻淫手,還欲爬起,卻被姜依萍緊緊摟住,不覺怒道:“你想幹什麼?”
姜依萍吃吃笑道:“你說人家想幹什麼?”
楊飛反問道:“難不成你想強姦我?”
姜依萍笑道:“幹嘛說得這麼難聽,好象是你先勾引人家的?”
楊飛佯作驚慌失措,低聲呼道:“救命啊,救命啊,這裡有頭母色狼。”
姜依萍嬌笑兩聲,將他抱得更緊,輕聲道:“你不是頭公色狼麼?”
二人在床下滾作一團,楊飛嚷道:“騷婆娘,你溫柔點,老子還是處男。”
姜依萍嬌笑道:“那人家還是處女呢?”
良久良久,楊飛軟軟趴在姜依萍身上,緩了一口氣,只覺周身痠軟,呻吟道:“救命啊,老子要死了。”
姜依萍螓首枕在他胸口之上,嗔道:“死了活該,誰讓你趁機欺負人家?”
楊飛大是委屈道:“我可是失身於你,還說我欺負你?反過來才對。”
姜依萍笑道:“處男,要不要我送個大紅包給你?”
“紅包?”楊飛奇道:“行房還能收紅包麼?是什麼意思?”
姜依萍放蕩的嬌笑起來,許久方道:“這都不知道,那些妓女通常會給第一次跟行房的男人一個紅包,你說什麼意思?”
楊飛被她取笑,心中老大一陣不舒服,反問道:“如此說來,你是妓院的婊子了?”
姜依萍未想一句戲言竟連自己也罵了進去,幸好她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