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梅蘭行了過來,柔順的服侍楊飛更衣。
若是平時,楊飛必定趁機揩油,佔佔手腳便宜,可他此刻提心吊膽,哪有心情,只能極快的穿好衣服,將梅蘭輕輕抱住道:“我們去你房中,我再細細說給你聽。”
梅蘭見楊飛遮遮掩掩,分明有鬼,疑心大起,嬌笑道:“就在這房裡不好嗎?”
楊飛道:“深更半夜的,你到我房裡,若是傳將出去,豈非對你名聲大大有損?”
梅蘭心知此言自別人口中道出倒有可能,若是這傢伙說出,便大大不妥了,不動聲色道:“你何時變得如此正而八經了,你不是一向說我是你老婆,老婆到老公房裡又有何要緊?”
楊飛心道你先前總是推推委委,又何時變得如此大方了?他心中如此思量,口中卻故作無奈道:“畢竟我們還未正式拜堂成親,我這可是為了你著想,你若真想留在此處,就在這好了,要是我一時獸性大發,強姦了你,可別怪我。”言罷,還嘿嘿淫笑兩聲,倒真似個色魔。
梅蘭嗔道:“小無賴!”她靠在楊飛懷中,不覺用粉拳在楊飛胸口打了數下。
無巧不巧,梅蘭正打在方才南宮燕所咬之處,楊飛痛得咬牙咧齒,卻只能生生忍住,不覺將梅蘭抱得更緊。
梅蘭宛若夢囈道:“楊飛,你喜歡我嗎?”
楊飛除梅雲清外,感情最好的就是梅蘭了,聞得她嬌言嗔語,忙道:“當然喜歡。”他不覺心中一蕩,舊態復蔭,垂首吻著她的俏臉。
梅蘭嬌軀痠軟,嚶嚀一聲,反手緊緊抱住他,熱切回應起來。
楊飛方才與南宮燕一場床戰,竟猶未足,此刻抱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熱血一衝,什麼情蠱之毒,什麼南宮燕,盡皆拋在腦後,輕車熟路的褪盡梅蘭身上衣物,將她放到床上。
幸好那床極大,睡五六個人也絕無問題,而且楊飛有意遮掩,梅蘭在意亂情迷之際,一時並未發現身畔還有一個南宮燕。
楊飛脫衣上床,正欲再展雄威,忽聞梅蘭問道:“你不怕那姜依萍的情蠱了嗎?”
楊飛此刻方思起此事,但在美人面前,怎能孬種,賊笑道:“牡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口中雖說得情意綿綿,心中卻大是猶豫起來,美人好是好,送了小命可大大不好。
梅蘭雙手將他緊緊摟住道:“既是如此,你還在等什麼?”連她自己都不知為何會說出這麼大膽露骨的話來。
楊飛見她今日如此反常,竟主動挑逗他,不覺反問道:“你是不是也有什麼令你不快之事?”梅蘭今日確實大異平時。
梅蘭猶豫了一下,方道:“白天我去見丁大哥了。”
“又去見你妍頭,為什麼跟老子有干係的女子都喜歡跟妍頭勾勾搭搭,給老子綠帽子戴。”楊飛嫉意大盛,心中一怒,再也顧不得許多,揮槍闖入。
梅蘭童貞被破,不由悶哼一聲,痛得眼淚都掉了出來,玉手在楊飛背上抓出十道深深的血痕。
許久,待楊飛停了下來,梅蘭方續道:“他說他要去做一件大事,要去很遠的地方,可能再也回不來了……”言及此處,她已泣不成聲。
楊飛心道那姓丁的中了兩箭,多半送了小命,自然是回不來了,他本該為此事高興得大笑三聲,可此情此景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心中莫名一酸,低頭吻去梅蘭臉上淚痕,柔聲道:“我知道他做什麼大事?你想不想知道?”
二人此刻猶自處在最親密的狀態,卻談著另外一個男人,情形怪異之極。
梅蘭聞言大喜,本欲推開楊飛坐起,卻覺下體劇痛,不由“哎喲”一聲。
楊飛心中憐惜,將梅蘭緊緊抱在懷中,柔聲道:“方才真是對不起,我一時……”
梅蘭玉手輕輕封住他的嘴唇道:“人家又沒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