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如楊飛般被逐出師門也不稀奇。
梅蘭見佟青默然不語,嘆了口氣道:“算了,佟師兄,小妹也不難為你了。”
佟青心中一軟,道:“小蘭姑娘,看在楊飛的面上,今日佟青便斗膽答應你了。”
梅蘭聞言大喜,連忙施禮道:“多謝佟師兄。”
佟青又道:“你帶姓鐘的走遠,莫要讓我們總鏢頭瞧見,否則我不好交待。”
梅蘭嬌聲道:“這個小妹當然省得,佟師兄,那小妹先行告退了!”
佟青揖手道:“小蘭姑娘,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梅蘭略一揖手,點了鍾敏昏穴,將他提在手中向鎮外掠去。
佟青瞧著她遠去的背影,不覺想起楊飛,嘆了口氣,向振威鏢局所投客棧行去。
“楊飛,我大哥走了。”南宮燕興沖沖的回房,見到楊飛失魂落魄的樣子,芳心暗奇,這傢伙何時轉性了?順著他呆滯的目光瞧去,在他腳下看到那枚信箋,便撿了起來,瞧了一眼,立時大怒。
楊飛右耳一痛,哎喲一聲,連耳帶人,被南宮燕提了起來,他不知錯在哪裡,賠著笑臉,哀求道:“我的小燕子,我的姑奶奶,老公我又有何處得罪你了?”
南宮燕怒道:“方才你在我大哥面前數落我的帳還沒跟你算,你又勾搭別的女人,連情書也不藏好。”
楊飛看到她手中信箋,暗叫糟糕,右耳劇痛,呻吟道:“我的耳朵快掉了,小燕子,你也不想自己嫁給一個獨耳先生吧?”
“獨耳先生?”南宮燕怒氣全消,噗哧笑出聲來,哼道:“虧你想得出來。”鬆開楊飛,將信往他面前揚了揚,問:“這個什麼蘭是不是住在對面房中的那個小蘭?”
楊飛揉著痛處,悶聲不響的點了點頭。
南宮燕在房外來回走了兩步,又道:“昨晚跟我們睡在一起的女人是不是她?”
楊飛暗暗叫苦,支吾道:“這個……”
南宮燕繼續追問道:“雲鶴哥哥口中的那個小蘭不會也是她吧?”
“那你該去問你的雲鶴哥哥!”楊飛亦學她吃起醋來,反問道:“你還想著你的雲鶴哥哥?”
南宮燕道:“就許你想別的女人,不許我想別的男人?”
楊飛關上房門,使出賤招,一式餓虎撲食,將南宮燕撲倒在床,不顧她的反對,狠狠吻了一番,方道:“不許給我戴綠帽子。”
“誰給你戴綠帽子了?”南宮燕被他一雙淫手在玉體上一陣揉搓,直弄得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咬著他的耳朵,宛若呻吟道:“大白天的,又欺負人家。”
楊飛被她在要害狠狠擰了一把,悶哼一聲,倒在榻上,輕聲問道:“你大哥跟你說什麼?”
南宮燕將頭枕在他胸口,輕哼道:“跟你說的一樣,還不是什麼不許任性,不許耍小孩子脾氣,要乖乖聽你的話啦,哼,你大我很多嗎?”
楊飛得意的道:“那是當然,你老公我見多識廣,江湖閱歷豐富,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長,吃的鹽比你食的米還多。”
南宮燕不屑道:“吹牛。”思起一事,自囊中取出一物,塞到楊飛胸口,道:“我大哥託我交給你的。”
“什麼東西?”楊飛不以為意,展開一看,眼珠頓時瞪得老大,失聲道:“一萬兩?”
南宮燕有些得意道:“我大哥看你一文不名,怕人家跟著個窮光蛋受苦,所以才資助你一點銀子。”
“一點銀子?”楊飛大受刺激,兀自不服道:“我有那麼窮嗎?”他話雖如此,一萬兩銀票還是笑而納之,暗忖有錢人果然出手大方,一次便是一萬兩,自己多裝幾次窮不是可以大發幾筆?
南宮燕反問道:“別跟人家說你富得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