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血漬。
他用力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哎喲一聲,才知自己安然無恙,瞧瞧身畔的南宮燕,雖然昏迷,倒也氣息勻和,心中大喜,暗道老子和小燕子真是福大命大,連那麼毒的蜈蚣也毒不倒,卻不知那情蠱之毒祛了沒有?
他自知眼下面相極差,跳將起來,便欲吩咐店小二打盆水來梳洗一下。誰知走了兩步,腳下一絆,摔了個狗吃屎,他哼哼哈哈的爬了起來,低頭一看,驚得又摔了一跤。
這次楊飛倒不急著爬起,舒舒服服的趴在蘇花語軟綿綿的嬌軀上,心想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連香丫頭也送上門來給他佔便宜?
楊飛想起當初拜師時發下的鴻圖遠志,也不客氣,先在蘇花語脹鼓鼓的胸脯上摸了兩把,以遂心願,再想是不是該解開面紗瞧瞧她的廬山真面目?
楊飛好生猶豫,若蘇花語生得馬馬虎虎倒還好說,若她容顏醜陋,來日自己要對著個醜八怪喊師父,那可大大划不來,可不看又心不不爽。他思來想去,終忍不住伸手去揭那團蒙面白紗。
那白紗穿到腦後,打成死結,縛得極緊,楊飛使了吃奶的勁方才解下,最後將蘇花語仰過頭來,一眼瞧去,不禁呆了。
瓜子臉蛋,鼻樑豎挺,月牙眉兒輕輕蹙起,長長睫毛底下,雙目緊閉,一張櫻桃小嘴輕輕抿著,配上柔潤光滑的額頭,一切完美無缺,不知是終年蒙面,抑或是有異族血統,膚色白晰得驚人。
不是太醜,而是太美,楊飛一向以為梅雲清乃天下最美之人,無女能出其右,今日一瞧,只覺蘇花語與心上人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楊飛目光發直,張大嘴巴,口水不知不覺間滴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蘇花語紅唇之上,不知為何,她嗯了一聲,竟伸出小巧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將楊飛口水噁心的嚥了下去。
楊飛心中大樂,暗道師父喜歡吃徒兒的口水,真是天下奇聞,既然師父喜歡吃,徒兒若不再讓師父吃個飽,豈非顯得徒兒孝心不夠?他色膽包天,趁著蘇花語張開小嘴,微微呼氣,狠狠吻了下去。
蘇花語嬌軀輕顫,三寸丁香被楊飛深深吸啜,雖在昏迷之中,仍有了反應,掙扎起來。楊飛經驗老到,哪會放過,索性將她壓在身下,一手按住她揮舞的右臂,另一手探入她衣襟,在敏感之處輕輕撫摸。
蘇花語嗯了兩聲,反抗漸漸沒了聲息,沉迷在楊飛的愛撫親吻之中。
恍惚間,楊飛隱約聽到梅雲清輕輕的嘆息聲,他只道心中愧疚使然,亦未放在心上。
待蘇花語氣息愈見粗重,楊飛方才鬆開,貼近瞧著蘇花語微微喘息的小嘴,,被她一口口芬芳之氣噴在面上,“觸益良多”,心想今日一吻,來日恐怕再無機會一親芳澤,此時不吻,更待何時。他心有此念,嘟起大嘴,又吻了下去。
驀地,蘇花語美眸睜開,目光由迷茫變成驚慌,由驚慌再變憤怒,由憤怒再生殺機。
楊飛兀自不覺,游到蘇花語胸口的雙手尚未放棄活動,嘴巴已從香美人的小嘴移到耳珠之上。
蘇花語一動不動,仍由他肆意輕薄,一雙玉手拽緊衣襟,美目珠淚一滴滴從白玉般的臉龐上滑落。
其中一滴滴到楊飛臉上,他不覺抽手一摸,暗奇外面風和日麗,哪來的水滴?想了半天,心中一顫,俯身瞧去,頓時魂飛魄散。
蘇花語姿勢未變,道:“你親夠了嗎?”
聲音雖然淡然寧靜,聽到楊飛耳中,卻如催命鬼符,跌跌撞撞的的從她身上爬起,跪在一旁,頭如蒜搗,哀聲道:“師父,饒命啊!”
蘇花語又道:“你摸夠了嗎?”
這次已是咬牙切齒,楊飛叫了聲“師父”,喉間咿啊了半天,只聞他道:“我……”
蘇花語緩緩坐起,瞧著楊飛,右手慢慢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