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他也知道此刻正是客滿之時,一般紅牌姑娘哪會有空,他是故意這麼說便是要將這賴在這裡不走的妓女趕走。
那妓女道:“公子好絕情啊!”說完,還當真起身離去,瞧也不瞧楊飛一眼。
楊飛大奇,怎麼現在幹妓女的都變得如此有性格?但此刻已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他關上房門,靜下心思,剛剛功聚雙耳,聽清隔壁傳來聲音,敲門聲起,將他驚醒過來。
楊飛火冒三丈,怒道:“又是何人?”
門外那人輕聲道:“公子,不是你叫香香來的嗎?”
楊飛奇道:“我什麼時候叫你來的?你少來煩我!”他氣乎乎的開了門,只見一名清麗脫俗的絕色少女怯生生站在門口,低垂螓首,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讓人瞧了,便是天大的怒火也發不出來。
楊飛呆了一呆,立時色與魂授,將偷聽之事拋之腦後,攜著那香香玉手柔聲道:“姑娘,你叫香香嗎?真的好香!”言罷,不覺嗅了一嗅,此女身上竟然跟他的那個“師父”一般,天生異香,只是其中夾雜了不少脂粉之氣。
那香香俏臉泛起紅暈,聲如蚊吶道:“是碧雁姐姐讓香香來的,她說公子脾氣大得很,要是不來,公子會一把火燒了此處。”她口中的碧雁姐姐分明就是方才離去妓女。
“那是說著玩的。”楊飛這才想起要那碧雁叫來紅牌姑娘之言,更沒想到這院子的紅牌妓女竟是這麼一位說話便會臉紅的“大家閨秀”,他扶著好似一陣風便會吹倒的香香進了屋,關好房門,嗅著那股怡人香風,細語道:“香香姑娘,你便是這院子的頭牌嗎?”他進門慌慌張張,連這妓院的名字都未看清。
香香輕輕點頭,竊笑不語,這副嬌俏模樣,楊飛看得食指大動,不覺摟向她的纖腰。
香香掙動一下,便由得楊飛摟在懷中,大肆朵頤,一副生來順受的樣子。
香香既是這妓院的頭牌,伺侯男人的功夫當然不會差到哪去,半推半就下,被早已色急的楊飛抱到床邊,一件件褪去她身上衣物。
楊飛瞧著床上欲拒還迎的美人兒,嘿嘿兩聲淫笑,脫光衣服,跳上床去,正欲大展雄風,忽覺胸口一涼,穴道被封,全身立時動彈不得,如同一條死魚,重重的壓在香香柔若無骨的嬌軀之上。
偷襲他的除了香香還會是誰?弱不經風的香香不但未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反而若無其事的將他推開,身手矯健的跳下床去,穿好衣服,恭聲道:“少宮主,可以出來了!”
一陣香風撲來,楊飛雖瞧不見,早已猜到來人是他的好“師父”蘇花語,他心中暗暗叫苦,又不覺稱奇,徒弟嫖妓嫖到師父這裡來了,真是天下奇聞,何況這個師父還是個未出閨的少女。
果然只聞得蘇花語的聲音道:“你退下吧!”
香香應了一聲,只聞“砰”的一聲,還反手關上房門。
半晌仍不聞蘇花語有何動靜,楊飛心中忐忑,忍不住道:“師父,徒兒知錯了!”蘇花語莫非是為報白日之仇而來?
蘇花語奇怪的柔聲道:“你何錯之有?”
楊飛只道她全是反話,急急道:“徒兒作出不恥之事,敗壞師門,何況還讓師父見到徒兒如此醜態,實在萬萬不該,望師父責罰!”
他心想先脫身再說,要責罰也是以後之事,怎樣也比此刻赤身裸體,動彈不得好。
“你們漢人有句話說得好:食色性也,再說這軟香閣本來便是花天酒地的地方,你來此不做此事,難道是為吃齋唸佛不成?”蘇花語竟為楊飛說起話來,更奇的是,還伸出玉手在楊飛後背輕輕拂動,實在不像一個做師父的樣子。
“軟香閣!”楊飛聞言大驚,自己好走不走,跑到蘇花語的地頭來了,蘇花語用的是挑情手法,他被弄得半晌,本來強行抑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