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熱皆宜,倒挺適合生孩子。”
“你還說!”蘇花語將劍痕往楊飛頸中一架,他立時噤若寒蟬,一臉討饒之色。
蘇花語收回劍痕,正色道:“這洞裡冷熱交融,對我們練武人來說,千載難逢,再說,我們要尋出去之路,需得經過此處,我鑿個洞只是為以後方便而已。”
楊飛自告奮勇道:“師父,讓我來。”
蘇花語也未多語,將劍痕交給他,叮囑道:“小心一些。”
二人在此勉可容身,楊飛嘻嘻一笑,接過劍痕,學蘇花語鑿起洞來。
蘇花語含笑看了片刻,望著那塊寒玉上所凝水滴,心中一動,舉起玉手,神功蓄勢而發。
只見那些水滴慢慢凝成一團,宛若被一隻無形大手托住,緩緩向蘇花語飛來,僅此凌空攝物的功夫,足可震懾武林了。
蘇花語一聲嬌笑,她素愛潔淨,雙手掬起那團清水,灑到自己肌膚之上,輕輕擦拭身上那些黑色汙物。
如此十來次,蘇花語才掬到儘夠的清水,她將自己胴體洗淨,楊飛停了下來,忍不住道:“師父,何必這麼麻煩,出去再洗吧。”
蘇花語白了他一眼:“人家這個樣子怎麼出得去?”
楊飛嘻嘻笑道:“師父洗乾淨了也出不去啊?”這裡空氣已漸清新,他不需換氣亦可長呆此處。
“流氓無賴!”蘇花語啐罵一聲,將劍痕的劍鞘取了下來。
楊飛忽然想起自己亦是一般清潔溜溜,如何去見南宮燕和白向天,便愁眉苦臉道:“師父,不如你也弄些水幫我洗洗吧?”
蘇花語瞥了他的下體一眼,俏臉滿是紅暈道:“我才不要。”
楊飛怪叫道:“那我們都沒臉出去見人,只好呆在這裡等死了。”
南宮燕左等右等,仍不見二人回來,愈是心煩,若非她腿上有傷,早已追去。
這時白向天抱著一大堆衣物及乾草回來,僅見南宮燕一人,不禁愕道:“燕兒,小飛和蘇姑娘呢?”
“他們進了內洞,還沒出來。”南宮燕忍不住問道:“師伯,哪來這麼多衣服?”
白向天微笑道:“從死人身上剝下來的,咱們呆在這冰天雪地的谷中,以後用得上。”谷內死屍多數是太行山賊,他當然也不用避忌什麼。
南宮燕想起那些死屍模樣,俏臉蒼白,心口一陣煩悶,差點將剛剛吃的東西又吐出來。
白向天皺眉道:“燕兒,你沒事吧?”
南宮燕搖搖頭,輕聲道:“燕兒沒事,多謝師伯關心。”
白向天往內洞行進數丈,升了堆火,用木枝搭了個矮榻,鋪上乾草,將那些衣物鋪在上面,看起來倒也似模似樣。
白向天笑道:“燕兒,你看這個地方如何?就當你們的新房吧。”
“新房?”南宮燕微微一愕,回過神時,已是霞燒雙頰。
白向天呵呵笑道:“你們既與小飛情投意合,不如在此結為夫婦,師伯作主婚人,你們三人在此拜堂成親,燕兒,你不會反對吧?”
南宮燕輕垂螓首,聲若蚊吶道:“燕兒不反對。”
白向天老懷大慰,笑道:“小飛是師伯看著長大的,師伯一直將他視若親子,希冀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他成家立業,今日終於可以完成這個心願了。”他心中深處,卻期盼新娘中再多一個白玉霜。
南宮燕也未多想,輕聲道:“多謝師伯成全。”
白向天又道:“只是這個地方太簡陋了些,也無賓客,太委屈你們了。”
南宮燕連忙道:“沒有,沒有。”此言出口,才覺自己說得太過急切了些,好象自己趕著嫁給楊飛似的。
他們又等了近半個時辰,仍不見蘇二人回來,白向天道:“此洞看來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