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哪知他咬的是這個地方,頓時大羞,尖叫一聲,本能的用手護住胸口,待得定下神來,那裡卻未感到疼痛,垂首瞧去,見楊飛正怔怔發呆,她不由愕然道:“楊飛,你在幹什麼?為何不咬了?”
楊飛望著她雙峰上的幾處擦傷,心中感動,眼中忽然有些模糊,聞言不知所謂的搖了搖頭。
南宮燕不解其意,正欲說話,忽感胸口一陣冰涼,向楊飛望去,見他熱淚盈眶,心中大奇道:“楊飛,你是個男人,幹嘛也哭鼻子,不害臊啊?”
“小燕子,小傻瓜!”楊飛口中喃喃念著,垂首吻著懷中玉人柔美的胸脯,南宮燕已然情動,反手抱住他的腦袋,檀口微張,輕輕喚道:“死楊飛,臭楊飛,我的好楊飛。”
又過了許久,楊飛抬起頭來,望著俏臉飛霞的南宮燕滿目深情道:“你的全身都是我的記號,我還用再留嗎?”
二人柔情蜜意,正自情濃,南宮燕由著楊飛幫自己敷藥,時不時說兩句情話,發出一聲嬌笑,楊飛心中暗歎:為何只有失去的時候才會知道她的珍貴。在失而復得之後,他暗暗發誓,決計不會再讓自己失去任何心愛的女子。
半晌,南宮燕已躺在楊飛懷裡沉沉睡去,俏臉掛著一絲甜笑,或許,在此危境,反而是她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候吧。
楊飛幫南宮燕穿上衣衫,又用外衣鋪在地上,往火堆中加了些柴火,將她安頓好後悄悄來到白向天身畔。
楊飛尚未出聲,白向天已然睜開雙目,微笑道:“總算親熱完了?”
白向天說得甚是促狹,楊飛老臉一紅,有些尷尬道:“小燕子傷重了些,我才剛剛敷完藥,師伯,您也上些金創藥吧。”說著,便恭恭敬敬的將所剩不多的金創藥放到白向天面前。
白向天道:“我受的是內傷,你這藥甚是珍貴,我這把老骨頭敷了也沒啥用處,不要浪費靈藥了。”頓了一頓,又道:“燕兒天真純樸,是個好姑娘,你不要辜負了她。”
楊飛未想他言出於此,微微一怔,連忙恭聲道:“小飛以後一定會好好待她的。”
白向天微微頷首道:“至於那個蘇姑娘……”
楊飛臉上更紅,急急道:“師伯你怎麼知道的?”
白向天輕笑道:“你以為我入定了,就不知道周圍的狀況嗎?”
楊飛想起自己和蘇花語在此親熱之景被白向天看得一清二楚,頓時臉紅過耳,乾笑兩聲,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白向天肅容道:“蘇姑娘一向自視甚高,天香宮的規矩又古怪的很,若非你用了非常手段,她怎能看得上你,一個小燕子倒也罷了,你以後若再三心二意,必有你的苦頭吃。”
楊飛極是尷尬,唯唯應諾,此時此刻,他連屁也不敢多放一個。
白向天道:“她母親說起來也是師伯的一個故友,你若敢對不起她,師伯第一個放不過你。”
楊飛連聲應道:“小飛豈敢!”抬頭卻見白向天神情有些異樣,心想那蘇花語的母親莫不是他的老相好?
“罷了,罷了!”白向天道:“師伯命不久矣,你們這些兒女情事,師伯想管也管不了,一切隨緣。”
楊飛道:“師伯,您可不要老把死字掛在嘴邊。”
白向天嘆了口氣道:“好了,說正經事吧。”
楊飛恭聲道:“小飛洗耳恭聽!”
“這是師伯藏了二十年的秘密!”見楊飛抬頭望他,白向天臉色一沉道:“小飛,其實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並非真正的白向天。”
楊飛“啊”了一聲,他同白向天一起住了八年,幾乎是朝夕相處,此刻突然聽白向天說自己不是白向天,這個也太離奇古怪了吧。
白向天又道:“其實真正的白向天早在二十三年前就死了,我的本名叫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