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柔若白玉的肌膚羨慕得不得了,聞言不由怦然心動。
蘇花語連忙道:“小燕子你別聽楊飛胡說,那怪水驟熱驟寒,我第一次洗的時候差點喪命。”
南宮燕嚇了一跳,向楊飛嗔道:“出去再找你算帳。”
三人步向蘇花語所說的那個洞口,洞內曲幽綿長,只怕較之來時之路更甚,楊飛心中煩臊,不時問道:“師父,到了沒有?”
前方愈加潮溼,石壁隱見青苔,前面天光一亮,終於到了出口。
楊飛望著前面的大片樹林,他對絕谷再熟悉不過,心知此處決計沒有回頭,心中振奮,怪叫道:“我終於出來了。”又狼嚎兩聲。
南宮燕啐道:“大色狼,叫得好難聽喔!”
天空仍下著大雪,楊飛諸人向前行去,密林中積著齊胸厚雪,每行一步,皆困難之極,如此走了半里,楊飛已然惱了,仗著內力深厚,提氣在鬆軟的雪面上飛掠,憑他的輕功雖然做不到踏雪無痕,在上面掠過,倒也辦得到。
蘇花語早有此意,依法施為,他們如此不覺為難,卻苦了內功最淺的南宮燕,雖有二人相攜,仍是嬌喘吁吁。
三人不辨東西南北,一直奔出近百里,仍難見邊際,楊飛內功再高,奔了近兩個時辰,已是力乏,見天色漸黑,便提議休息一宿,再作計較。
二女以他為首,自無異議,找了個空曠之地,用積雪圍成一個大圈,砍了些林木,升了堆火,臨時搭個營地,暫住一宿。
吃了些乾糧,睡到半夜,遠遠傳來狼嚎之聲,南宮燕心中害怕,偷偷鑽到楊飛懷中,卻被楊飛打趣了幾句,心有不甘的她有些不依的用粉拳捶了楊飛幾下,俏臉一陣蒼白。
楊飛心中大叫慘了,南宮燕不知為何,這兩個月總愛嘔吐,他避之不及,南宮燕已“哇”的一聲吐了他滿懷。
楊飛老眉大皺道:“小燕子,你這是第六次吐到我身上了?以後能不能忍一下再吐?”
南宮燕吐了幾下,感覺好受許多,一臉歉然道:“對不起,人家不是故意弄髒你的衣服的。”
他們這麼一鬧,將正在打坐的蘇花語驚醒過來,問道:“小燕子又不舒服了嗎?”
楊飛點點頭,用積雪擦拭了一上身上的汙穢,笑道:“沒關係,等到了有人煙的地方,咱們換了這身山賊裝。”
南宮燕嘻嘻一笑道:“山賊裝有何不好?碰到人還可以打劫。”
楊飛苦笑道:“問題是咱們不知道還能不能碰到人,怕就怕咱們現在正在一個更大的絕谷中,看這裡冰天雪地的,獵物都覓不到一隻,要不是咱們帶了乾糧,恐怕得餓死此地了。”
南宮燕信以為真,俏臉蒼白道:“楊飛,你不要嚇我。”
蘇花語微笑道:“咱們也不必如此悲觀,依我看咱們只要走出這片樹林,便可看見人煙了。”
“走得出才怪!”楊飛信誓旦旦道:“現在若能讓我看見第四個人,男的老子喊他爺爺,女的老子稱她奶奶。”
南宮燕聞他奇言怪語,不禁“撲嗤”一笑。
蘇花語嗔道:“你是不是看我們看厭了,想換換口味?”
楊飛左擁蘇花語,右抱南宮燕,笑道:“怎麼會呢?對著你們兩個大美人,便是讓我看你們一輩子也不會厭的!”
“騙人!”南宮燕哼道:“等人家人老珠黃的時候你就會厭了。”
楊飛正想打趣兩句,蘇花語忽神色古怪道:“楊飛,恐怕你要準備喊爺爺奶奶了?”
楊飛呆了一呆,失聲道:“哪裡有人?”他急急站起,環目四顧,四周漆黑一片,哪裡有人?
南宮燕亦道:“蘇姐姐,哪兒有人?我為何沒看見?”
蘇花語卻是不語,反掏出一方早已備好的白布將臉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