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收的。”
老村長道:“此乃一本破書,哪是什麼傳家之寶?公子萬勿推辭,你若無心醫道,便將此書傳於有德之人,也算造福蒼生,公子和夫人明日就要起程,老朽就不打擾二位休息,告辭!”
“如此多謝老伯了。”楊飛打了個哈欠,起身相送。
等老村長離去之後,清風便將古書一把搶了過去,翻了一翻,隨即大叫道:“裡面有王弘義的批語。”
“什麼王弘義?”楊飛哼道:“你在這住了十幾天,就成山野村婦,如此大驚小怪?”
“山野村婦?”清風怒目圓瞼,反唇相譏道:“我看你才是山野村夫,孤陋寡聞,連王弘義都不知道?”頓了一頓道:“他人稱醫聖,你沒見過也該聽過吧?”
楊飛失聲道:“就是跟敗家子和姓許的齊名的那個醫聖嗎?”
清風點點頭,反問道:“姓許的該是說‘鬼眼郎中’許子吟,那敗家子又是何人,難不成是‘不死神龍’南宮逸?”
楊飛似褒實貶道:“跟本公子混了這麼多天,總算變聰明瞭。”
“去死吧,大笨蛋!”清風將醫經擲了過來。
“睡覺,睡覺!”楊飛笑嘻嘻的將醫經接過收好,心想這可是好東西,自己用不上,有人搶著要。
清風睡到半夜,卻是難眠,推推睡得惡形惡相的楊飛,低聲問:“你說,老村長會不會就是王弘義王老前輩?”
二人同處一榻,分被而眠,當中僅隔了尺許,楊飛咕噥一聲,翻了個身,展臂將她抱個正著。
“喂!”清風在他耳中大喊一聲。
楊飛頓時驚醒,揉著雙目,打著哈欠道:“幹什麼?深更半夜,吵醒人家,是不是覺得寂寞,要我,哎喲!”
清風突然大聲道:“拿開你的狗爪。”原來楊飛的淫手不知何時已探入她的被中。
黑暗之中,清風那宛若星辰的美目格明亮,楊飛對這個能看不能碰的老虎美人嚥了下口水,笑嘻嘻道:“你如今算是我的老婆,不如咱們現在就做對真夫妻。”
清風哼道:“你敢?”
楊飛嘿嘿笑道:“俗話說色膽包天,有什麼敢不敢的?”
“那你試試看!”清風裝出一副任君採摘的嬌羞模樣。
楊飛早就被她撩拔著心癢難耐,聞得此言,當真一式餓虎撲食,撲將上去。
“哎喲”房中傳出一聲殺豬似的叫聲,聲傳數里,楊飛滾落床榻,捧著要害,痛得死去活來,不住哀嚎,斷斷續續道:“惡婆娘,你好狠。”
清風對著粉拳吹了口氣,笑靨如花道:“下次可就沒這麼便宜了,小心本姑娘一刀閹了你。”
房中動靜鬧得如此之大,立時將老村長一家人驚醒,未過片刻,門外響起急驟的敲門聲,只聞一名婦人道:“楊公子,楊夫人,你們怎麼啦?”此女是王石的妻子,楊飛二人一向稱她王大嫂。
楊飛掙扎而起,開啟房門,見到王石夫婦和老村長,如見救星,忍住下身痛楚,哭訴道:“這惡婆娘不守婦道,要把我給閹了,讓我楊家斷子絕孫。”
眾人望向房內,只見清風衣襟半敞,側伏床頭,含淚欲滴,這等情形,任誰看了,也知發生何事,到底是誰不對。他們暗暗好笑,王大嫂勸解道:“楊公子,你夫人端莊賢淑,怎麼會做這種事,定是你與她發生口角,她一時不慎,才會……”
王石亦叮囑道:“夫妻難免會有口角,楊兄弟你也用不著對夫人這般如此。”
“我……”楊飛正欲道出清風的累累罪行,忽聞這惡婆娘惡人先告狀道:“相公,你身體尚未痊癒,實在不宜行房。”
眾人一臉原來如此的神情,老村長語重心長道:“楊公子,夫人所言甚是,你氣虛脈弱,此刻行房,損耗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