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絕人寰,怎會是庸脂俗粉?”他雖知紅蓮逢場作戲,卻不好推開。
紅蓮聽得眉開眼笑,張開血盆大嘴,往楊飛臉上親了一口。
清風忍無可忍,大喝道:“你們有完沒完?”
楊飛連忙趁機將她推開,苦笑道:“有完,有完。”
紅蓮放過楊飛,反來纏清風:“這位公子在吃奴家的醋?莫非在怪奴家沒有伺候公子?”
清風壓根沒有意會到她語中帶病,一臉厭惡道:“誰在吃醋?放開!”
清風一推之下,根本沒用多大力道,紅蓮卻哎喲一聲,退跌在地,一屁股坐在那裡,揉著腳踝,呼天叫地道:“公子好狠的心,奴家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哎喲,好痛!”
楊飛將她扶起,又塞了她一百兩銀票道:“大姐,你就別在這添亂了,快走吧,小弟還有要事要與這位公子商議。”
紅蓮吃吃笑道:“公子真是大方。”又湊到他耳邊,低聲道:“公子是不是尚未得到那位姑娘的處子之身,為了幫公子,奴家特在一碟空心菜裡下了春藥,待會公子喝酒時可千萬別吃那碟,記住了嗎?”
楊飛正愁不知用何手段解決清風,聞得此言,心中竊喜,卻口是心非,皺起眉頭道:“誰要你幫這種忙?”
紅蓮嬌笑道:“公子,別假正經哦?”又親了楊飛一口,方才離去。
清風寒著臉,冷冷道:“你們在嘀咕什麼?”
楊飛當然不敢道出實情,嘿嘿笑道:“就怕說出來,你聽不入耳。”
“你……”清風握緊劍柄,狠狠瞪著楊飛。
楊飛不寒而慄,打了個哈哈道:“你不是肚子餓了嗎,來來來,吃些酒菜。”
清風氣鼓鼓道:“吃什麼吃,氣都氣飽了。”話雖如此,人卻不由自主坐到桌旁。
楊飛為她斟了杯酒,賠笑道:“喝杯酒,消消氣。”
清風倒是頗為警覺,哼道:“你是不是想灌醉我,意欲圖謀不詭?”
楊飛忙道:“哪有此事?咱們相處月餘,也算有緣,這還是第一次一起喝酒,你隨意即可,在下先乾為敬。”言罷,坐了下來,滿飲一杯。
清風不覺有疑,便喝了小半杯。
楊飛將紅蓮說的那碟空心菜推到清風面前,熱情的道:“吃菜吃菜,你看這麼冷的天,還有空心菜。”
清風在山中吃了一個月的野味,早覺油膩,依言挾起,嚐了一口。
這碟空心菜倒也正好她的口味,在楊飛的半勸半誘之下,被清風吃下大半。
楊飛生恐藥力不夠,雙管齊下,連連舉杯,想將美人灌醉。
清風酒量頗淺,僅喝了兩杯,已是紅潤滿臉,右肘托腮,吐氣如蘭,美目微睜,秋波迷惘,瞧來誘人之極。
楊飛見火候已到,挪過木椅,湊到她身畔,輕聲問道:“清風姑娘,你是不是累了,想小憩一會?”
清風輕輕嗯了一聲。
楊飛柔聲道:“那在下扶你到床上睡一會,好嗎?”
清風又輕輕嗯了一聲。
楊飛一挽她的纖腰,奸笑道:“在下一定將你伺候著舒舒服服。”
清風軟倒在他懷中,未曾應語,原來已睡了過去。
楊飛一陣淫笑,暗道老子上回在這裡嫖了你們少宮主,這回嫖你,真是豔福無邊。他抱著清風,放到榻上,張開大嘴,在清風滾燙的臉蛋上大肆親吻。
他一個多月未近女色,此刻慾火大熾,猴急之下,也懶得去脫清風的衣服,從清風頸口探入,肆意輕薄。
“嗤”的一聲裂帛之聲,楊飛手中已多了一片粉紅的胸圍,拿到鼻前嗅了嗅。
那菜裡放了極強的春藥,清風被楊飛挑逗半晌,情慾已起,等楊飛吻到她玉頸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