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白玉霜人中掐幾下,又不見醒轉,本想將她負走,可如此一來,又不知那蟬翼劍藏在何處,思來想去,只好將白玉霜放到榻上,收拾好東西坐在床邊,只待白玉霜醒來,取劍便走。
他此時此刻,總算鬆了口氣,自己費盡唇舌,總算讓白玉霜相信自己,只是她一時難以接受事實,受激過度,方始昏厥。
楊飛瞧著白玉霜蒼白得毫無血色的俏臉,兒時的夢想觸手可及,心中不禁一陣激動。
“玉霜,我來了,快開門啊!”門外忽然傳來付峻的聲音,接著吱呀一聲,推門進房,原來楊飛方才進得匆忙,門未關緊。
楊飛立時大駭,匆忙之間,跳到床上,鑽入被中,藏到裡間。
付峻行入內室,見白玉霜仰臥榻上,不禁喃喃自語道:“睡了?不是約好去賞燈嗎?”
付峻步步逼近,楊飛心兒狂跳,他以前與付峻親如兄弟,就算付無忌冤枉他的舊仇,此刻若被捉姦在床,恐怕立時反目成仇,揮劍相向。
還好這時白玉霜及時醒轉,感到自己被中藏有一人,不覺驚撥出聲,待見付峻,心中更驚道:“你怎麼進來啦?”
付峻含笑道:“我喊你沒有答應,見門開著,當然就進來了。”此處光線極暗,否則他早就看出床上多了個男人,而且還是他以前的好兄弟。
白玉霜心知被中男子必是楊飛,稍感心安,勉強定下心神,半坐而起,雙手緊緊捂住被角,問道:“你來幹什麼?”
付峻愕然道:“咱們不是約好去賞燈的嗎?”
白玉霜神色一黯道:“對不起,我忘了。”
付峻坐到榻邊,柔情凝望道:“你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
白玉霜芳心有如針刺,不自覺避開他的目光道:“沒有啊,我方才感到身體不適,便躺下休息,沒想到你便來了。”
“臉色蒼白,面容憔悴!”付峻一臉關切道:“看來你病得不輕,我去給你請大夫。”
“不要!”白玉霜此言出口,才知自己過於失態,強顏笑道:“只是有些頭痛,休息一下便沒事了,你別大驚小怪的。”
“沒事便好!”付峻也未在意道:“你還去不去遊燈會?”
“我不去了,你自個去吧。”
付峻苦笑道:“我一個人去有什麼意思?”
白玉霜道:“小絲不是一直吵著要去嗎,找她陪你一起去。”
付峻佯驚道:“你幹嘛把我往別的女人懷裡推?”
“少耍貧嘴,快去吧!”
付峻埋怨道:“你今日怎麼老趕著我走,是不是房中藏有男人?”
楊飛聞言大驚,差點不顧兄弟之情,衝出被外,殺將出去。
白玉霜芳心亦驚,臉現怒容,急急掩飾道:“你說什麼?誰在房裡藏男人啦?以前你那些風流帳我還沒跟你算,你反過來倒打一耙。”
楊飛暗暗叫好,白玉霜這一招可謂妙極。
付峻連連賠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開開玩笑,你反倒當真了。”
白玉霜“餘怒未消”道:“這種玩笑也能隨便開的嗎?”
付峻打揖作躬道:“都是我的不好,我的不對,只要你莫再生氣,如何責罰我都成。”
白玉霜板著臉道:“我想休息了,你快走吧。”
付峻無奈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燈會買兩個花燈給你。”
白玉霜想起他此去或成永別,心中酸苦,柔聲道:“那你快去,別誤了時辰。”
付峻嘻嘻笑道:“可有什麼獎賞?”
白玉霜啐道:“是不是想討打?”揚起右手,作勢欲打。
付峻哈哈一笑,在她玉手捏了一把,終於離去。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