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平道:“在下這就去辦。”
待他離去,南宮逸神色凝重,摒指點在楊飛全身數處大穴,最後右手撫在他胸口,源源不絕輸過精純的內力。
未過多久,果見奇效,楊飛幽幽醒轉,迷迷糊糊間,只覺一股暖意自胸口傳來,令他無比舒服,連下體似也有了感覺,堅挺如鐵。
在那一刻,他只覺那隻手份外溫柔,不知是哪位女子的玉手?
可他睜目望去,映入眼簾卻是老情敵的“醜”臉,再一看摸在自己胸口的那支“淫”手,頓時有如驚兔般竄走,在床角用錦被掩住身體,以免“春”光外洩,只見他淚眼汪汪,可憐兮兮道:“你,你想幹什麼?”
南宮逸一番好心被他當成驢肝肺,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哼道:“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楊飛回過神來,冷笑道:“想不到堂堂南宮世家二公子還有這種不可告人的嗜好?”
南宮逸哭笑不得,反唇相稽道:“就算本公子真有那種嗜好,也看不上你這種貨色。”
“你……”其實楊飛也知自己冤枉南宮逸,但他寧可對天下任何人磕頭認錯,也不會向敗家子服軟,賊笑一聲,嘿嘿道:“聽聞老兄成親了,可惜啊可惜。”
南宮逸冷冷道:“可惜什麼?”
楊飛道:“可惜小燕子她二嫂所嫁非人,將來要與男人爭風吃醋。”
南宮逸聞楊飛越描越黑,怒氣衝衝道:“不勞閣下操心。”
楊飛又道:“幸好當初雲清沒有挑中你,否則,嘿嘿,嘿嘿。”
南宮逸忽然哈哈大笑道:“本公子也聽說雲清公告天下,與你斷絕一切關係,看來你這隻癩蛤蟆,同樣吃不上天鵝肉。”
楊飛道:“你難道不知女人就喜歡鬧鬧彆扭嗎?老子和雲清只是一時誤會,待前嫌盡釋,還不是和好如初。”
南宮逸道:“就算閣下等到那麼一天,雲清恐怕已另嫁他人。”
楊飛大聲道:“就算另嫁他人也與你無關。”
南宮逸劍眉一軒,一臉譏諷道:“與我無關?”
“二位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暫且息怒如何?”這時慕容平滿臉笑容,步放室內,高聲勸解。他大老遠便聽到二人在房內唇槍舌劍,吵得不亦樂乎,哪似妹夫和小舅子的關係,倒似仇人一般。
南宮逸強忍怒氣道:“看在慕容宗主面上,本公子暫且不與爾等無禮之徒計較。”
楊飛亦道:“既然我姐夫發話,老子也不跟你一般見識。”
慕容平皺眉道:“飛揚,既然你叫我姐夫,就該對我的客人客氣一點。”
南宮逸微笑道:“慕容宗主,不必了,似這等不知感恩圖報之言,在下權當他是野狗亂吠。”
楊飛本想罷兵休戰,聞言怒火又竄了起來,嚮慕容平嘻皮笑臉道:“好姐夫,小弟也想對你的客人客氣一點,無奈他不知禮數,說起話來有如狗屁,臭不可聞,讓人如何客氣得起來?”
慕容平苦笑不已,向南宮逸深深施禮,道:“舍弟無禮之處,望二公子多多包涵。”
他身為一宗之主,如此低聲下氣當真給足面子,南宮逸也不好再無的放矢,笑道:“這小子行為雖不端,倒也算得上在下的妹夫,在下不會與他過於計較。”
慕容平道:“如此說來,咱們兩家還是半個親戚,以後定要多多親熱。”
南宮逸正中下懷道:“正是,正是。”
楊飛見二人如此做作,也沒了與南宮逸再戰的興致,問道:“姐夫,小燕子呢?她現在如何?”
慕容平聞他喚自己姐夫,眼中掠過一絲喜色道:“二公子說,弟妹受了驚嚇,動了胎氣,以致早產,現正由產婆接生。”
楊飛驚道:“怎麼會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