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呢?”
“我家的船停在不遠之處,不如你也陪我們一起回去吧,燕兒還想和你聊聊天呢。”言罷,向楊飛使了個眼色。
楊飛對這毒婆娘既驚且怕,避之唯恐不及,哪敢相邀,可是南宮燕話已出口,阻止已是不及,只好順著妻子口風道:“是啊,你就留下來陪小燕子說說話兒。”
姜依萍白了他一眼,那意思好似在說你要人家留下來,到底要陪她還是陪你?
她沉吟一下,應道:“好吧。”又用蒙古話對身後四名大漢說了幾句,那些大漢爭執了半天,最後終於離去。
南宮燕好奇的道:“萍姐姐,他們是隨你一同來江南的韃靼人嗎?”
姜依萍微笑點頭。
“萍姐姐,你教我蒙古話好不好,你們說些什麼,燕兒半句也不懂。”
“你說蒙古話有何用,恐怕你這一輩子也不會去大漠。”
“誰說燕兒不去,等我和他成親之後,有了時間便去大漠探望萍姐姐你。”
誰要跟你去探望這毒婆娘?
楊飛悶聲不語,引路前行。
楊飛回到來時所乘巨舟之上,南宮博已然迴轉,含笑望著他,目光頗為促狹。
楊飛奇道:“舅兄為何也這麼早便回來了?”暗想你老婆並未跟來,還不花天酒地,樂不思蜀?
“聽到你們的精采事蹟,為兄哪能安坐。”
楊飛哪知訊息傳得如此之快,有些不好意思的搔首道:
“舅兄聽到些什麼?”
“眾說紛紜,有的說你向蘇雅求歡不成,便將人家扔到河中去了,有的說燕兒吃醋,將蘇雅推到河中去了。”
“哪有此事?”
楊飛哭笑不得,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南宮博動容道:“看來那蘇雅別有企圖,為兄這就命人查探她是何人主使,至於鍾雷二人,只要他們不搗亂,這幾日也只好由得他們在此逍遙了。”
楊飛礙著梅蘭的緣故,倒也並不想要二人的老命,聽後點頭稱是。
此時二女方才姍姍歸來,南宮博見南宮燕毫無顧忌的與姜依萍挽在一起,因為並未看出姜依萍女扮男裝,頓時吃驚不已,接下來南宮燕的“淫”語更是令他驚得嘴巴差點都掉下來了。
南宮燕向楊飛道:“今晚我們兩個一起睡,你這傢伙自己找地方。”
出乎南宮博意料之外,楊飛不但不反對,還附和道:“反正床大得很,睡三個人也不打緊吧。”
南宮燕啐道:“你想得美,我們今晚要說悄悄話兒。”
楊飛涎著臉道:“我不吭聲便是。”
三人旁若無人的淫聲浪語,聽得南宮博呆若木雞:難道楊飛不但喜歡女人,亦好男風?
“小女子姜依萍,見過少宗主。”
直到姜依萍扯下束髮金環,拭去臉上易容之物,南宮博方才恍然大然,不禁暗笑自己眼拙。
夜色已深,楊飛死皮賴臉,總算央到與二女同房,不過卻非同床,還好他並非要與姜依萍重燃舊情,而是唯恐這個毒婆娘教壞了南宮燕,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二女竊竊私語,楊飛運足耳力,勉強聽到“壞蛋、死鬼、色狼、淫賊”諸如此類。
楊飛提心吊膽,總算一宿無事,姜依萍並未如何教唆南宮燕,次晨便即告辭,連南宮燕請她留下觀禮也未應允。
在白雲山莊待了數日,捱到五月初八,時隔慕容平大婚剛剛兩月,乃楊飛正式迎娶南宮燕的良辰吉日,楊飛除了白玉霜,並無親人,婚宴雖然奢華,卻顯冷清,宴上客人只有南宮博兄弟及白玉霜,連慕容平也稱病不來。
二人拜完天地,送入洞房,喝過合杯酒,楊飛將南宮燕擁入懷中,一番親吻,南宮燕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