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化為指法,漸漸地被他悟出一套全新的指法,不但能吸取他人勁力,同時還配合了紫氣神功的基本吐納法來引導勁氣,轉化為可以攻擊他人的力量。
便在此時,外面有人推門進來,楊飛睜眼一看,是蘇花語。
楊飛問道:“上次你來看我,是什麼時候?”
蘇花語答道:“三天前。”
“真快,想不到已經過了三天”楊飛低下頭來,又語帶歉意地心虛問道:“你已將姚家父女二人救出?”
蘇花語沉吟半晌,說道:“我已安排好,由飄雪帶柳青連夜逃出京城,讓她去她師父那兒避一避,再做打算。”
“飄雪?四大護法的飄雪?她也來了?”楊飛問道。
蘇花語點了點頭。
“你說青青的師父,可是醫聖王弘義?”楊飛又問。
“不錯。”蘇花語答道。
“姚大人呢?”楊飛問這話時,心裡有最壞打算。
“姚大人姚大人已經自盡了!”蘇花語黯然道。
前天夜裡,蘇花語和飄雪一同潛入東廠大牢,相約以城南竹林為會合點,而後分頭在南北兩處牢房,找到了姚氏父女二人。
姚昭武見到蘇花語,得知是楊飛要她前來搭救時,當場破口大罵,說楊飛荒謬透頂,竟設計出公主假死這種離譜之至的步數,簡直是目無王法,逆天而行,如此欺君之罪,直令他這個做岳父的蒙羞、無顏以對祖上父老。
無論蘇花語如何好言相勸,姚昭武就是不願跟她走,恨到深處,不禁有感而發,悲嘆著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女婿大逆不道,自己又是殘疾廢人,實無苟活之意義。
蘇花語一時拗不過姚昭武,卻也驚覺這般拖延無疑自掘墳墓,便不再與之糾纏,毅然將姚昭武強行揹負起來,逃出牢獄。
本以為這樣就順利救出姚氏父女二人了,豈料蘇花語在和飄雪、姚柳青會合時,才發現姚昭武竟已斷氣。
原來,姚昭武在逃出來的途中,便已咬舌自盡,只顧著迅速離開的蘇花語,根本沒有察覺到她揹負之人的異狀。
姚柳青見其父自盡,悲痛欲絕,數度暈醒,最後強忍傷痛,在竹林裡找了塊空地,將姚昭武葬下。
蘇花語簡略的交代了事情始末,而這一切對楊飛而言,簡直青天霹靂!
“岳父大人啊!”
楊飛長嘯一聲,淚如雨下,登時跪倒在地,腦海裡不斷浮現出的,都是他和姚昭武從相識以來的種種相處情景。
姚昭武對楊飛,始終是提攜、讚譽、信任,把他當作是自己的兒子一般,然而楊飛卻從一開始,就回以欺瞞、敷衍等等的態度,雖然後來,他的確也費盡心思地救出姚昭武,可姚昭武所受之罪,卻也均是為他所累。
“岳父大人!雲飛罪該萬死!雲飛對不住你啊!”
楊飛真情流露,跪在地上狠狠地磕了好幾個響頭,磕破了額頭,傷口上沾滿了和著灰塵腐土的血,最後悶頭大哭,極其慘然。
蘇花語也不阻止楊飛,放任他發洩情緒,見楊飛哭聲漸止,方才說道:“你節哀吧,如今柳青已經安然無恙,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楊飛默默地抬起頭來,說道:“青青是不是不肯見我,所以自己選擇要去找她師父?”
蘇花語微愣一下,原本還有些心軟,想要安撫楊飛,可後來心念一轉,又決定說出實情:“不錯,青青說她暫時不想見你。”
“這樣也好現在我也沒臉見她”
楊飛擦了擦眼淚,緩緩站起身來,續道:“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我得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渾渾噩噩地晃過了好幾餐飯的時間,楊飛只覺得空虛,開始想找人說說話了,於是他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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