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會連累梅家……”玉兒憂慮道。
蘇花語拍了拍玉兒的臂膀,勸慰道:“玉兒,其實梅家早就脫離不了關係了,現在我們沒有選擇,無論怎麼樣,今天我們都將是武林公敵。”
楊飛搭腔道:“不錯!說來說去,就是為了一柄蟬翼劍,我這是‘少俠無罪,懷劍其罪’!”
“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學問倒好!”蘇花語訕笑道。
楊飛得意地笑道:“好吧,各位老婆們,既然我們都有共識了,那就殺出去吧!反正以我們現在的實力也不會打輸啊,對吧!”
楊飛的“各位老婆”一說,馬上引起另外四人不同的反應。
蘇花語和李夢柔,都嬌嗔地哼了兩聲,心裡同時又對彼此產生了幾分忌妒。
玉兒則是羞紅了臉,雖然她一直沒和楊飛發生什麼特別的關係,但是楊飛在她心裡,早就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形影。現在楊飛這麼一說,不管有意無意,都讓玉兒不由自主的認為,自己是“老婆們”的其中一員了。
而醜男舒穆祿,則是直接開口道:“楊少俠,什麼各位老婆們?你可別吃我豆腐啊!”
楊飛差點沒吐出來,罵道:“得了吧你!少自己跳出來亂搭腔,我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閃一邊去!”
於是,一行五人,就這麼大剌剌地往山道下走去。
“總鏢頭,楊飛他們下山來了!”一個振威鏢局的趟子手連忙稟告。
付無忌一聽,精神一振,隨即命令道:“韋旭、樊繼,放響箭!”
“是!”韋旭、樊繼異口同聲應道,而後便面朝西北,屈膝弓蹲穩住身形,搭弓拉箭往天空放出兩支響箭。
這兩支響箭,自然不是攻擊楊飛等人用的,而是通知守在其他出口的各派人馬儘快趕來的訊號。
付無忌一見楊飛五人,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從山道上下來,不禁哼道:“孽畜楊飛!我倒沒見過像你這般遁逃的!落難之人豈可如此大搖大擺?”
楊飛大笑道:“哈哈哈……付總鏢頭此話怎講啊?我帶著幾個老婆上山踏青,可惜這山上太吵鬧,來了一堆擾人清幽的蒼蠅蚊子,所以我們就早早下山了,何來落難遁逃之說?”
舒穆祿在一旁說道:“楊少俠,不是說了叫你別吃我豆腐嗎?這樣我很尷尬的!”
“你他孃的給我住嘴!”
楊飛惡狠狠地瞪了舒穆祿一眼,感覺他恨舒穆祿還更勝於付無忌……
劉純陽受不了楊飛他們這般胡言亂語,不禁開口問道:“楊飛,上個月十五你襲擊我華山派,讓我派死傷慘重、元氣大傷,究竟意欲為何?”
“我幾時襲擊過華山派了,師伯?”楊飛反問道。
“你叫我什麼?”劉純陽愣了愣,問道。
“師伯啊!”
“誰是你師伯?”劉純陽皺眉道。
楊飛笑道:“師伯,我師父是布奇龍,我又跟韓炳文師叔學過歸雲劍法,所以論輩分,我是該叫你一聲師伯才對啊,不是嗎?”
事實上,楊飛並沒有拜布奇龍為師,只是當年在山谷裡,和他學會了很多華山派和三絕派的武功。
楊飛之所以會這麼說,也只是一時場面的緣故,他心想,也許這般套個交情,華山派就不便找自己麻煩。
然而,楊飛卻失算了……
“布奇龍跟韓炳文都是叛出華山的孽徒,你拜他們為師,哼!那就是與華山為敵!說!是不是他們兩人教唆你襲擊華山派的?他們兩人現下在何處?”劉純陽怒道。
楊飛一聽這話,知道自己弄巧成拙,糗笑了一下,卻也毫不畏懼,說道:“喔?難怪我師父和韓師叔都說你才是華山的叛徒,看來你們真的是鬧翻了。呵呵……不過,這也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