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慕容宗主!”
一個無比驚訝的聲音遠遠傳來,二人慌忙分開,循聲望去,只見一艘華麗的彩舟緩緩駛近,兩面彩旗迎風招展,左書“五毒門”,右寫一個大大的“練”字,船頭站得一人,正是五毒門門主練綵衣。
練綵衣仍是那副誘人的穿著,許是湖上風大,外面加了一襲斗篷,稍掩春色,她媚眼滴溜溜的在二人身上轉來轉去,顯是想問你們兩個大老爺們抱在一起,到底想幹什麼勾當?
慕容萍略整衣襟,回覆宗主風範,揖手大聲道:“練門主,別來無恙。”
練綵衣嬌聲道:“慕容宗主失蹤,你們莊內亂成一團,家中子弟鬧得不可開交,慕容宗主還有雅興和朋友在此遊湖。”她朋友二字說得甚曖昧,聽得楊飛老臉一紅。
慕容萍到底做過宗主,心中雖然著急,仍然面不改色,不緊不慢道:“這位是本宗的內弟,日前有急事出莊,不想陡遇巨浪,打斷桅杆,船隻陷在湖中,進退不得。”
楊飛不禁暗暗佩服,慕容萍撒起謊來,竟可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實在令他自愧不如。
練綵衣佯作恍然,掩嘴輕笑道:“原來如此,慕容宗主可否移駕小舟,讓妾身送宗主回莊。”
慕容萍忙道:“如此真是多謝了。”
練綵衣又向楊飛笑道:“這位想必是楊飛楊公子吧,還請一併前來。”
楊飛奇道:“門主也聽過在下的名號嗎?”
練綵衣拋了個媚眼道:“楊公子鼎鼎大名,江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妾身豈會沒有聽過?”
恰在此時,一陣微風拂過,那斗篷飄揚起來,下面肉光緻緻,美不勝收,楊飛色與魂授,連忙道:“過獎,過獎。”
兩舟相距數丈,慕容萍掠了過去,見楊飛仍一臉色相盯著練綵衣發呆,忍不住輕輕咳了一聲。
楊飛回過神來,乾笑一聲,慌忙掠過,色眼再也不敢去看練綵衣。
練綵衣引路前行,慕容萍居中,楊飛殿後,走得數步,練綵衣忽然足下一滑,慕容萍在她身後,當然只能伸手相助。
練綵衣藉機投入慕容萍懷中,反手摟著她的脖子,佯作驚魂未定道:“幸好有宗主相助,妾身才不致跌下船去餵魚兒。”
其實這彩舟極大,走道甚寬,外面又有護欄,就算練綵衣真的不濟,跌倒在地,除非故意撞斷護欄,恐怕也難跌下舟去。
慕容萍當然不好道破,推開練綵衣,強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楊飛笑破肚皮,暗暗罵了聲騷娘們。
練綵衣媚笑兩聲,倒也未再使嬌發嗲。
三人步入舟內客廳,等楊飛與慕容萍落座,練綵衣雙掌輕擊,嬌喝道:“徒兒們,還不快出來招呼客人。”
香風襲來,只見四名美豔少女湧入廳內,個個輕紗覆體,袒胸露腹,令人血脈僨張。她們一左一右,伴在二人身畔,溫言軟語,嬌笑連連。
楊飛見了這等陣仗,直疑到了青樓妓館。
慕容萍不禁皺起眉頭,暗忖這難道就是堂堂五毒門主的座舟?
稍過片刻,便有侍女送來豐盛的酒菜,待賓主入座,練綵衣招呼道:“二位數日飄泊湖上,想必沒有吃什麼好東西,這些酒菜簡單得很,請隨便慢用。”
“客氣,客氣!”酒香撲鼻,楊飛早已按捺不住,舍下美色,大嚼起來。
慕容萍生恐又著了道,暗中試過無毒之後,方才細嚼慢嚥。
練綵衣忽問:“宗主是嫌這些酒菜不夠豐盛嗎?”
慕容萍連忙搖頭道:“酒菜豐盛得很!”
練綵衣又問:“宗主莫非是嫌妾身門下弟子服侍不周?”
慕容萍順著她的目光望向楊飛,只見這傢伙早被兩個豔女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