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刀霍霍下行,瞬間展出一面屏障,文圖不敢大意,突然踏地而起,橫掃陳王人頭!
他是丈二和尚,不允陳王摸著頭腦,想盡一切辦法不讓陳王瞧出自己的套路,因為冷凌也在使用無上劍法。
陳王忽見對方劍法匪夷所思,無奈之下側身避開彩劍,揚起長刀劈向文圖雙腿!
文影象蛤蟆似的又向前一竄,避開了迎天而上的寶刀,揮手襲向陳王后背。
人在空中,速度變慢,陳王左掌卻已掀來,未等彩劍折過頂點,“嘭”一聲大手拍在文圖下腹部!
文圖再得仙家真傳,也及不上陳王踏踏實實歷練而來的四十年功力,那是南國數一數二的高手!
文圖頓時失去控制,翻轉著身體摔倒一旁!
他忽然感覺到內臟翻滾,疼痛不止,忙抬手指指陳王,隨後按住搖搖欲墜的斗笠,沉聲喝道:
“好個兇惡之徒,有如此武藝不入朝綱,卻在這裡弒殺忠良,真是令人唾棄!彩劍在,本人在,閣下若是想做彩劍俠士,大可殺了我!”
陳王踏出了腳又縮了回去。
文圖見計策得逞,急忙站起身,倉皇逃竄,口中仍然不忘調上一句:“欲得彩劍,除非陳王!”
甚至還強忍劇痛陰悽悽乾笑數聲,將躊躇的陳王撇在街頭,捂著腹部逃之夭夭……
陳王悻悻地將寶刀入鞘!
又是不出數日,那些賊亂匪首不是被彩劍割喉,便是活生生被捆綁著扔進官捕首府。
掌城一邊收拾著無本萬利的戰果,一邊謾罵著屬下,一邊向朝廷邀著功,一邊琢磨著彩劍的模樣。
一時間,京城之內沸沸騰騰,傳說著各類彩劍俠士的神勇;更是令捕衙意外的,那些小惡之徒,懼怕官府通示,紛紛撲來投首,怕被彩劍斬殺……
…………
“此人到底是誰?”京都掌城大人終於按捺不住,召集各路頭頭召開會議,高坐官臺,注視臺下十數捕官。
臺下無不搖頭。
“只是聽說此人動作伶俐,體態剛健,頭戴斗笠不見真面目。”
“所有見到他的人均稱此人有一把彩色寶劍,無人能敵,看不見出劍,只能看到彩色劍光!”
“只是那日在悅通酒家,此人有過幾句問話,其餘說的最多的是報官二字,是個男子,應是年輕男子。”
“好了!”掌城止住眾人話語,“各位捉拿重犯未果,反倒讓江湖人士為你們操勞,卻在這裡恭維崇敬,甚至連彩劍俠士之面都未曾謀得,不覺得慚愧之極嗎?”
眾人紛紛搖頭,可是臉上的佩服神色仍然沒有消散。
“還有,此人每每夜間行俠仗義,卻分毫不取酬勞,定是我南國本分武士,可是你們說來聽聽,堂堂捕府千餘人,不及一把彩劍,讓我如何向大王交代!”
廳內捕官,個個也是精挑細選,武功了得,確實有些喪失顏面,不過天下英雄人人嚮往,即便是稍有嫉妒,也是敵不過心中敬佩,因為無論何官,他們都有家人。只是他們不是來自現代世界的穿梭師,沒有那種敏銳的感覺,還少了一個阿武。
更重要的,他們沒有彩劍!
掌城見下面人仍在竊竊私語,大聲說道:“京畿重地,乃是護國公大人親自掌管,你們想一想,讓一個彩劍俠士風雲突起,護國公大人的臉往哪擱兒?!”
頓時,眾人閉上嘴,一個個耷拉下腦袋。
其實,護國公確實有些把持不住顏面,接觸到了彩劍俠士,在證明武技不敵自己、無法取得彩劍的情況下,放棄了追查。
南國京都,自此平安昌泰,哪有再敢作奸犯科者?訊息一道傳至宮內,也引起了朝官的議論。
彩刃飄七光,王都賤客殤,奔走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