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迷惑,有些人和事卻能一清二楚。”
小楠兒似懂非懂,看一眼兩位姑姑,又瞧一眼文圖,只是沒有去瞅阿武。
文圖感到驚奇,深深盯一眼慕女節,看來將孩子交給她,必有大成。
阿武感到備受冷落,順勢問符柔:“小公主,既然你能看得如此透徹,倒是將周遭幾位說來聽聽。”說完,偷視一眼慕女節,怕是被責備。
符柔果然來了興趣,索性放下食物,盲眼直對著前方,笑嘻嘻說道:“我文圖哥哥,是這個世界最最好的人,相貌堂堂,一身正氣;慕姐姐心慈柔善,倒有些鬱鬱寡歡,我知道在思念一個人;小公子剛剛六歲,卻聰明異常,將來必成大器。”
阿武立即不滿,竹筷放在碗沿之上,清脆出聲。
符柔“格格”笑著,連忙補充道:“阿武哥哥也是一等一的大好人,關懷他人,神通廣大,只是……”
“只是什麼?”阿武白白的臉上一愣,身體險些晃動。
“只是暗戀那個程貝貝,嘴上卻不敢說出來,哈哈。每次程貝貝一到,阿武哥哥便沒了聲音,可又捨不得走,柔兒隋王瞧不見,可心裡能夠感應到,阿武哥哥定是偷偷看著人家心猿意馬。 ”
“胡……不要妄言!”阿武急忙抄起竹筷,大口飲著早湯。
文圖立即逼視阿武,慕女節也是嘴裡吃著,眼睛卻盯著阿武,大家心知肚明,不想被符柔道破,只見那阿武面紅耳赤,碗中湯尚未喝完,嘴裡卻“還得再弄些”,趕緊起身去取。
自文圖迴歸,這程貝貝便偶爾來此胡攪,雖言語犀利,但恪守本分,可長此以往,偶有幾個月不來,大家卻惦記。
“程姐姐又來了……”符柔食罷,側臉傾聽後言道。
人未入內,已被符柔聽到!
“我去樓上清掃客房……”阿武嗖嗖跑上樓,沒了人影,臨近入房,仍不讓狠狠瞪一眼符柔,如不是柔兒,他才不會離開。
文圖與慕女節相視而笑,看來阿武確實心有所虛。
果然,程貝貝臉上灑滿嬌蠻飄然而至。
“呦,這是哪裡來的孩子,虎頭虎腦,臉卻清俊得很!”程貝貝徑直來到餐桌旁邊,掃一眼小公子,還是將眼神停在文圖臉上。
“不得無禮!”文圖喝道,可又不便如實說。
如是南國王公子,程貝貝必俯身行大禮,且絕不敢造次。
“我叫楠兒,你就是程貝貝?”小公子絕頂聰明,知道來人必是符姑姑嘴中的女人。
這一問,倒是提起程貝貝十二萬分興趣,畢竟幾人曾背後議論自己,便跑到小公子身邊,蹲下身來近似卑恭問道:“好楠兒,跟姑姑說說,他們幾人可曾談到我,嘴中說些什麼?”
小公子打量一番程貝貝,見她藍白素服裹身,秀髮高盤,臉蛋也是好看,心裡自然失去防備答道:“說是有人偷偷喜歡於你,可我見你卻捨不得文叔父模樣……”
眾人險些驚撥出聲!
“瞎說,”程貝貝臉羞,立即抬手愛撫小公子的頭髮,一副相見恨晚的神態,嘴上連連道著,“好靈透的孩子,好可愛的楠兒……”。”
此時,忽然進入幾名官兵,環視眾人。
這是例行巡防,文圖沒有在意。 。因為北城毗鄰北土,可四處開敞,遠離南國,絕無禦敵可能,大王便下令允許北土之人來此遊商居住,以防北土貿然出兵令百姓遭殃,只是把重兵囤積在南鄰的紫葉城;這裡,便加強巡視,防止北土之人侵擾。
一臃腫官兵將目光落在小公子身上聞到:“此兒何人?”
慕女節大怒,剛想呵斥,可立即轉念答道:“本家侄兒,生於北土,來此省親而已。幾位快坐,我打發夥計弄些早糕,補補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