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等道理,難道在二王心裡,與慕女節的情結竟比兩國禮儀還要重要?
二王只有想拿下眼前侍衛,探問慕飛玲去處,哪怕蛛絲馬跡也好!他不再說話,凝氣飛起,長腿直襲文圖面部,文圖向後仰身恰好避過腿風,二王丹田氣力一屏,腳便頓停直下,公主馬上閉眼,不自覺暗道不好,這時文圖身體傾斜,哪裡能夠躲得過去?
文圖的信仰就是,打人無招!
不過,他是在避讓,便有些被動,只好手把劍身提起,用青鋒劍格擋住住二王長腿,一翻身立在一旁。
文圖這時也是有些生氣,身為王族怎可隨意對北土侍衛動手,便緊盯二王,心中念道,千萬不要再來!
沒有響聲?公主睜開眼睛一瞧,文圖好好地立在那裡,心中竟脫得一個“好!”忽然覺得自己怎麼為這小淫徒叫好,很是奇怪!
二王驚愣一下,如果竟捉不到一個侍衛,豈不遭人笑話!剛想起身再次出手,只聽文圖厲聲喝道:“二王,不知你是要劍,還是要人?”
二王忽聞此語,一個蹌踉止住身體,驚問:“此話怎講?”
“要劍,在下立即奉還!”說著,將青鋒劍取下放在地面,“要人,敢問二王可能留得此人?”
文圖明白,慕飛玲定是瞞著二王遠走,其中曲折只有二人自己知道,看慕女節表情就曉得,二王不一定完全收納得下。
二王果然愣在原地,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答!
文圖伸手去拉公主,公主哪裡還能允得他碰?嬌軀一閃,瞪一眼文圖,悻悻跟著文圖前往取藥。
二王痴痴立在園內,久久動彈不得,暗問自己:到底能不能留得此人?一陣微風吹過,撩動二王長綢,似在傾訴同在遠方的思慕,可是他已渾然不知。他緩緩彎下腰,雙手將青鋒劍拾起,不斷把摸著,稍許又把寶劍放在頜下,用自己體溫感受著青鋒劍的冰冷……
文圖取得花草,便交給公主,囑咐如何熬製,自己卻扯謊說有私事要辦,將公主打發走。轉回小院,便愛撫著自己的紅圖駒,問阿武:“可曾探得陳瑩兒訊息?”
阿武答道:“陳長主幾乎不外出,只是每隔半個月就去清潭寺上香祈禱,再過幾天便是七月十五,陳長主一定會去祈願,不過每次都有侍衛隨同,不知王公大人是否要結識陳長主?”他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休要多問!”文圖厲聲道,屈指算來,那番兵馬上就要抵達京都,七月十五,不知是福是禍。
阿武一吐舌頭,馬上奔去擺弄草料。
傍晚,辭別阿武和紅圖駒,文圖獨自步入京都鬧市。盛世的京都很是繁華,早早便張燈結綵,長街左右除勞作的店鋪,還有一排小商小販,不斷吆喝著,來往南人形色各異,或忙碌或悠閒,這在北土根本見不到。
四海昇平景象,更是令文圖心中惆悵,這來之不易的祥和需要用多少人鮮血換來,自己的任務便是保證這種景象永遠維持下去,可怎知有人在暗中蠢蠢欲動,意圖撕裂南國上河圖。
走著走著,便停在一所青樓之外,興中再次惦念起慕女節,不知這些日子在做什麼,又有何感想?符柔不在身邊,自己怎麼突然有種獵奇感覺,竟有要進去的衝動!忽又想,大凡男人均有這種想法吧,在老婆眼前貓一般,一旦脫離管制,就像出差到外地,心中便癢癢!但符柔尚小,這麼做簡直大逆不道,再者色心不能動,一動便失控,遂打消念頭,繼續前行。
暗處,一位姑娘忽然瞧見文圖在青樓之下徘徊,立即瞪起鳳眼,怒氣衝衝,剛要衝過去,卻見文圖又離開青樓,方長吁口氣,高高撅起的小嘴順勢化作一絲笑意,微黑俏臉上泛起絲絲不滿,竟是公主!
文圖絲毫沒有察覺!走著走著,文圖忽覺腸中空空,便走進一家酒樓,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