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錢。”
“嗯,我知道了。”
“對了,有件事,我要通知你1下。”賓良駿聲音忽然嚴肅起來,“專案調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周全才排除了涉黑嫌疑。”
“什麼!這不可能!”林方政驚叫出聲。
“可不可能,結果都是這樣。昨晚政f委已經向王書記彙報了,待會不管誰聊到這個話題,你都不要接話,即便是問到你,也要說不知道。”
賓良駿這是出於對林方政的保護,特別是他的取消錄用已經在縣委組織部的關鍵節骨眼。
如果在已經蓋棺定論的前提下,林方政還口無遮攔將事情說出來,必然會惹惱某些人,甚至會引起王定平的不滿。這也很正常,在公安部門的權威調查結論和1個駐村沒幾天的村幹部口述之間,正常人都知道怎麼選。
“可是周全才真的涉黑!”林方政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你有證據嗎?”賓良駿反問道,“你即便有個什麼證據,也要按程式上報,你能確保那些證據能起到作用嗎?”
林方政本想衝口而出告訴他,自己已經拍到了證據,但在後句話之後,硬生生忍下去了。
林方政已經無法確認,這個證據給賓良駿還有沒有作用,在公安已經定論的基礎上,後者還會堅定站在自己這邊嗎?
“行了,方政。年輕人見到了不公正的事,義憤填膺我能理解。但還是要成熟冷靜1點,憤怒解決不了任何事,反而會引火上身。”
“保全自己才有後面的可能。目前這場輿論事件就要告1段落了,我們先全力推進旅遊開發專案。這邊我會盡力將周全才等人從村兩委上換下來,減少你的工作阻力。”
面對賓良駿的諄諄教誨,林方政雖然聽進去了,但內心卻十分不忿。那晚深入會所親眼見到女孩子們遭受的苦難,親耳聽到周名成的被殺經歷,就這樣放過周全才這個惡魔嗎?
他內心翻江倒海、冰火焦灼,胸脯隨著很呼吸不住起伏,雙眼緊閉,指甲深深扣進肉,已經破皮滲出鮮血卻渾然不覺,看得出來正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怒火。
與此同時,王定平辦公室,蔣自強正在彙報工作。
“公安局向我們請示以縣委宣c部名義向社會發布情況通報,我們建議這畢竟還是屬於刑事案件,應當還是以他們自己的警情通報好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