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不能因為某些人自身吃了年輕化的紅利,就把我們老同志全部排除在外吧。你是常委,如果按他的年輕化,也算得上老同志了,得幫我們說話啊。”
孟春竹以為任康成已經48歲,肯定能對自己的話有同感。可任康成有什麼惱怒的呢?再怎麼改革,也不可能改到自己頭上來。
意料之中,任康成擺了擺手:“老孟啊,慎言慎言。你說的這個他,脾氣可不好。到時傳到他耳朵裡,怕是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啊。我也沒辦法說話,別說沒徵求你們意見,哪怕是常委會上審議方案,也是走過場的,沒給我們提意見的機會吶。”
“不是……縣委還真就成了他一個人的了?你們就沒一個人說句公道話?!”
任康成看了一眼竇濤,忽然壓低聲音:“有些事,我們不好開口,不好去做。但你們作為受害者,為自己發聲,那完全是合理的。之所以被不公平對待,我講句不好聽的,這社會上很多人被欺負忍氣吞聲,就是因為本身是一盤散沙。還說你們朗新少數民族多,團結呢,依我看,也就那樣……”
見任康成恨鐵不成鋼的慼慼搖頭,竇濤也忍不住了:“任縣長,您的話我沒聽明白,還請您指點指點。”
“那不行,轉頭你們說是我的意思,把我給賣了,我還得挨批評。”任康成連連搖頭,腳步卻沒挪動半分。
“你放心!我孟春竹是什麼性格,全縣的人都知道,我不想說的,誰也聽不到半個字!我可以向你保證!”
“哎,都是朗新的老人了,也是看不得你們受委屈。”任康成深深看了兩人一眼,將兩人攏到一塊,細聲道,“我就講兩點。第一,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一群人的力量才有影響力。你們要團結起來,縣裡、市裡不聽你們意見,省裡呢?中央呢?第二,撤銷村居委事業編制的事你們都知道,我再給你們透個事情,後面還要取消所有村居委幹部的補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