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骨起來:“少在這哄三歲小孩!都是幹年狐狸,你玩什麼聊齋!我說你一直不肯表態,在這等著收漁翁之利呢!別說我不同意,老許也絕對不會同意!我們這麼多人都拿捏不住他,就你想在他身上佔到便宜?怕是有些痴人說夢。”
林方政也沒有認真聽他講話,他一邊說,林方政就一邊夾菜吃著。廢話,這可是要自己花錢的,按這個節奏談下去,這頓飯又得不歡而散,得多吃兩口才行。
林方政停下筷子,瞥了他一眼:“唐書記,就在今天上午,我已經找了許書記。很欣慰,他已經同意了。”
“什麼!他同意了?不可能!”唐芝宇被這訊息震驚了,腦海中下意識不相信,但見林方政笑意深沉的表情後,又不得不相信了這個事實,“他嗎的!老許真是腦子有病!明明新方案挖的坑更多,他偏偏同意了你!”
不由抬頭狠狠盯著林方政:“你厲害啊。剛來就把許哲茂收服了。又請孫省長幫忙了吧。真是時過境遷啊,要是二十多年前,別說你,就是孫省長本人來當縣長,也蹚不平朗新這灘水!”
本來一臉無所謂的林方政,聽到他提到自己的岳父,又提到二十年前,猛地心頭一驚:“你剛剛說什麼!二十年前怎麼了!”
唐芝宇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什麼二十年前怎麼了,這麼激動做什麼,二十年前你岳父在當縣長,你不知道?”
從他的神態中,林方政隱約判斷出唐芝宇似乎知道一些什麼,但此刻不可能直接追問二十年岳父離開朗新的內幕,只能暗暗留了個心眼。
“唐書記!”林方政冷冷道,“一個班子的同志,不存在誰收服誰!許書記作為班長,是黨的書記,我們身為黨員,更應該保持基本的尊重!”
見林方政沒有糾纏二十年前的事,唐芝宇暗暗為了說漏了嘴鬆了口氣。
“林縣長,我不管許哲茂什麼態度,我的態度很明確。要麼按照原方案,要麼新方案採納我剛剛提的意見!”唐芝宇又強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