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的,你找到曹彰之後可以去後院跟她們請教一下御夫之道,這也算是我這個師父給你的見面禮吧……”
說著,劉章擺了擺手,示意段泠自去……
“哦,好的……”
段泠臉蛋有些發紅,不過還是向門口走去,只不過在踏出房門的那一刻,段泠似乎想起了什麼,轉身衝著劉章福了一福,道。
“多謝先生……”
……
聽著段泠的腳步聲遠去,六爺這才看向劉章開口問道。
“曹彰那小子有什麼問題麼?”
劉章聞言點了點頭,道。
“當然有,而且問題不小,以六爺看來,這段家姑娘如何?”
六爺雖然不太明白劉章的意思,但還是仔細琢磨了一下,開口道。
“處事大方,人也聰慧,更為難得的是其身手也不錯,對於曹彰那小子來說,甚至能跟著他一起沙場馳騁,殊為難得,念祖的意思是?”
劉章聞言先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但隨後又搖了搖頭,道。
“難得歸難得,可這姑娘自幼家中出了如此之多的變故,導致了其警惕性較之常人會高上許多,而曹彰那小子對感情之事又太過遲鈍,根本不懂得如何去照顧對方的情緒。”
“短時間內或許會因為同歷生死的經歷使二人的感情趨於穩定,但時間久了可就不同了,激情會在日常的瑣碎之事中消磨殆盡,而那姑娘一看就不太擅長應付那些豪門貴婦之間的爾虞我詐,甚至其或許一直都對現在所處的環境感到不安。”
“而曹彰那小子一看就是一頭紮在軍營裡的型別,時間久了,二人之間難免會產生裂痕,如今魏公尚在之時還看不出許多,待到魏公百年之後,曹彰必然要成為獨當一面的人物。”
“屆時若是家中不穩,那可是要鬧出大亂子的,所以啊,我這個當師父的既然看出來了,如何能夠不去敲打他一下?”
六爺恍然,不過只是瞬間,就見他撇嘴道。
“女人,還真是麻煩……”
劉章聞言不屑的掃了六爺一眼,道。
“民為貴,民者乃社稷之基也,若是世人都如您一般視成家立業如麻煩,我大漢豈不是要斷了傳承?屆時下了又如何去見列祖列宗?”
“你想說什麼?”
六爺十分警惕的看著劉章。
“六爺,您也該成個家了,說說吧,可有中意的?無論是豪門貴婦還是小家碧玉,只要六爺您有相中的,念祖必然幫您弄回家中,您應該明白,以念祖的手段,是絕對不會讓六爺失望的……”
“免了……”
六爺甩下兩個字,身形瞬間消失在黑暗之中……
“別忙著走啊,六爺,咱再聊聊,需知家和萬事興,您也老大不小的了,再拖下去可就違背了孝道了啊……六爺?六爺?竟然就這麼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