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司馬懿能夠與家中保持聯絡也說得過去。
不過嘛……
曹操微微皺眉,不知不覺間,這司馬家已然滲透到了這種地步了嗎?何況不只是司馬朗,司馬孚同樣不聲不響的佔據了要職……
或許是時候限制一下司馬家了,自己還是被劉章那小子牽扯了太多的精力了……
曹操想到這裡,擺擺手,道。
“此事孤明白,仲達無需多慮,近日孤準備返回許都,仲達與我同歸吧,汝父年歲也大了,還有你那二子,隨孤出征益州之時其才出生,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司馬懿聞言沉默了一瞬,隨後抱拳道。
“多謝魏公體諒,臣領命……”
“嗯,如此便速速收拾行裝,不日隨孤起行。”
“喏!下臣告退……”
曹操看著司馬懿退了下去,略微思量了片刻,道。
“傳,黃忠、閻圃、法正前來……”
……
次日一早,司馬懿便迷迷糊糊的上了曹操的鑾駕,不得不說,曹操的多疑是刻進了骨子裡的,如今發現司馬懿心思不純,便完全沒給其準備的時間,明說是要不日出發,結果第二天便輕裝簡行的上路了。
而曹操的大纛卻是延後了數日才大張旗鼓的起行。
至於益州戰事,曹操直接委任黃忠為都督,全面接管益州戰事,閻圃與法正則分別任命為軍師將軍與主簿,輔佐黃忠對抗劉循與蠻族的聯軍……
益州戰事暫且按下不提,卻說在返回許都的路上,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曹操行至魏郡之時,忽感腹部脹滿,遂停車放水……
期間司馬懿以背做墊又見曹操赤腳而行,便匍匐於地以長袖掃開沿路的碎石以供曹操前行。
曹操舒解之後,觀其行,有感而問曰。
“仲達,孤且問汝,人之足何故白於面乎?”
司馬懿看著曹操指著自己的腳,不解其意,答曰。
“下臣愚鈍,不知矣。”
曹操似有深意,笑曰。
“足纏於綾而藏於靴,終日不見天光,是以其白勝於面也……”
司馬懿聞言陷入沉思之中,然而曹操在返回鑾駕之後,看向司馬懿又開口道。
“然足雖白,卻終因不見天日使之釀出酸臭之味,其臭不可近人,仲達,可在入長安之後自行返家,何時用汝,孤自會徵召之,你且去罷……”
說完,曹操頭也不回的上了鑾駕……
“起行!”
車隊緩緩啟動,只留下司馬懿獨自茫然的站在原地……
曹操終是沒有痛下殺手,也算是還了司馬懿之父司馬防早年的提攜之恩……
至於今後,且行且看……